,伏尸百万。
此时之大明,虽以文抑武,那文官却未真个一手遮天,届时缇骑四出,立将那谋逆者尽皆捉了,未管什么高官显贵,文坛宗师,铁证如山之下,止见那人头滚滚,整个朝堂为之一清。
这一番大清洗,便自维持两月之久,方自尘埃落定,五品以上官员,仅存止一二人,余者尽皆做了刀下鬼。
“皇爷,止这朝中官员尽皆砍了,却要提拔些合用的!”刘瑾却忙个要命,止这朝中重臣杀了多半,天下已现乱像,提拔官员充任,已刻不容缓。
“那些先不忙,且昭告天下,止这苛捐杂税,关卡路引,尽皆去了,农夫本自贫苦,亦将那农税去了!”正德帝却是个胡闹性子,“商税便以五成起,亦将那海禁去了,止其暴利,便收他个十成!”
“皇爷!”刘瑾大惊,“止这般收法,恐天下大乱!”
“便是让他乱,止管乱了,朕便尽皆杀了!”正德帝狠声道。
“诺!”刘瑾止个宦官,却是皇室家奴,自是主子如何说,便如何做了。
“止这旨意,皆用白话,着厂卫深入地方,诉与农家知晓,止教他们活着便是,再不收半分赋税!”正德帝道。
“诺!”刘瑾却止涕泪横流,若他幼时得遇此般明主,何苦受那一刀?
“便是那简拔官员,即日起,便以辟邪功做个底,另立条青云路,止未净身便修成此功的,未管他文章如何,尽皆与他官做!此与科举同!”正德帝道。
“诺!”刘瑾应喏。
“且去罢!”正德帝挥手道。
“奴婢告退!”刘瑾躬身退走。
正德帝旨意便自驿递传遍天下,立时掀起惊涛骇浪。
“德比尧舜,盖历代帝王莫能匹敌者!”
“一代圣君,生于此时,实天幸也!”
“皇上英明,止愿皇明千秋万代!”
农夫纷纷赞颂,止这土里刨食的,未闻哪朝哪代尽去个农税的。
“止这昏庸的,却偏向那泥腿子!那收税的上门,便尽皆打死!”
“皇帝昏庸若此,大明将亡矣!”
“止断个运河,便教他阖城饿死!”
豪商巨贾却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大骂不已。
“止桀纣之心,隋炀之行,却是个昏庸残暴的!”
“历朝历代,未见个如此治天下的,止这去个农税,却教那投献的尽皆做个小人!”
“且将那苛捐杂税,关卡路引尽皆去了,却看你那饷银如何发!”
那文臣士子亦纷纷抱怨,止这去了农税,那为避税便纷纷投献的尽皆反悔,止闹得焦头烂额。
少室山下,诸人舞罢,便各自分别,岳不群领着弟子女儿,径回华山,止一路行来,却见个群情纷纷,止那令狐冲未敢泄密,竟此时方知群臣弑君,新帝革新之事。
“这小皇帝确能折腾!”岳灵珊却叹一声,止望向二师兄,“此功皆归于二师兄也!”
“惟一,你又做个什么大事?”岳不群望向二弟子,面色黢黑。
“未做什么大事,止那小皇帝缠人,便拿个胡话诳走了他,谁知却蒙个真切!”唐惟一叹道。
“你拿什么胡话诳他了?”岳不群汗毛直竖,颤声问道。
“止言那弘治皇帝欲做个有为的,恐为人害死的,谁知那弘治皇帝真个是被人害死的!”唐惟一道。
“……”岳不群。
“止这乱折腾的劲儿,亦是师兄怂恿的!”岳灵珊偷笑道。
“……”岳不群。
“我却觉他做得好,止这农夫尽皆清贫的,便在他们身上吸血,亦吸不出什么,止吸个干了,便尽皆造反了,还不如尽去其樊笼便了!”唐惟一道。
“止那商税收的重!”岳灵珊摇头,“届时那商人使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