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迅疾,亦未如群蜂灵动,止一接触,这嵩山众弟子便自吃个大亏,武功招式尽为华山弟子所破。
扑通扑通!
嵩山众弟子尽皆倒地蠕动,手脚处鲜血狂涌,却为华山弟子挑断手筋脚筋罢!
“左师兄,你这弟子不行呀!”岳不群叹道。
“你华山派却是用的什么剑术?”左冷禅惊骇欲绝,颤声吼道。
“止基础剑法罢!”岳不群一笑,“并非什么精妙剑招!”
“止以暴雨炼功,雨过不沾身便罢!”宁中则喝一声,身形扑向左冷禅,那嵩山十三太保却已尽皆废了。
“好好好,今日却是栽了!”左冷禅持阔剑格挡,却觉四肢一痛,身上气力瞬即散去,止摔在地上蠕动罢!
“却报你七年前截我之仇!”宁中则收剑回鞘,止觉心中舒畅,七年前止为五太保拦截,便自逃命而去,今日剑废十三太保并嵩山掌门,却自一扫胸中憋闷。
“华山宁女侠剑废嵩山掌门并十三太保,其功旷古烁今,真乃当世第一高手!”岳不群由衷赞道。
“怎觉师兄言语讽刺?”宁中则觑一眼丈夫,冷笑道。
“怎会?”岳不群摇头,“止问二位师弟与众弟子,何来讽刺?句句皆实言也!未见半分虚妄!”
“师娘一剑废那左冷禅,实为天下第一高手!”
“师妹自认第二,何人敢做第一?”
“那十三太保实是江湖一流高手,止几息功夫便为师娘废了,借二师兄之言,师娘实威武霸气!”
华山众人尽皆赞叹不已。
“莫要胡说了,止将这些贼子丹田统统废了,扔出庙去!”宁中则虽心内喜滋滋,面上却未动声色,止喝一声道。
“诺!”
众人将嵩山派自上而下尽皆破掉丹田,且提拎起来,扔入庙外暴雨中。
“止不知冲儿现下如何!”宁中则却自担忧。
“冲儿本即灵动性子,不去害人,我便谢天谢地,何人可害他?”岳不群却丝毫不见担忧。
令狐冲虽做个锦衣卫指挥使,却止这正德鹰犬实是个双头的,便止将衙署设在华阴,未入京师听用。
“师侄,止这华阴城中来了好些江湖中人,却要小心行事!”封不平一身飞鱼服,英气勃勃,煞气逼人,急冲冲扑进锦衣衙门,见了令狐冲止沉声道。
“封师伯,着众兄弟用心戒备便了!”令狐冲着一身飞鱼服,端坐案前,“止护个百姓安宁便罢,衙中之事莫问!”
“师侄,值此之际,需调集众兄弟共度此关!”封不平道。
“无需如此,止那贼子来了,便逃不掉!”令狐冲却极自信,“我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当护卫百姓周全,方不负一颗忠心!”
“好!”封不平虽不知令狐冲有何布置,却亦未多言,止领了命,着众校尉维持城中秩序。
锦衣官衙,止得令狐冲一人静守。
入夜,天色阴沉,几欲暴雨。
“令狐大人好大的威风!”数十黑衣人冲进衙门,为首一人阴恻恻冷笑,“止得什么阴险布置尽皆用来,却看我等如何为民除害!”
“却未见什么布置,止诸位土鸡瓦狗,自杀便了,何苦落个谋反声名,反害了一家老小?”令狐冲叹道。
“却未与你多言,止取你性命!”为首者喝一声,众皆取了兵刃,攻向令狐冲。
“却当我小黑屋白关了么?”令狐冲身形如电,直扑向众黑衣人,手中已持一柄软剑,先天气灌注,剑气四射。
砰砰砰砰!
只听得一声声闷响,却见那数十黑衣人尽皆软倒在地,止腰间血流不止。
“来人!”令狐冲收剑,止喝一声,如闷雷滚滚。
“大人!”急促脚步声响起,却见数十校尉闯入,单膝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