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知错,还望夫君宽恕!”唐夫人却觉惶恐,止见了那未来来的,实是心慌的,怕她抢了自己的,却未虑及丈夫心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唐惟一笑道。
“夫君之意,却是我错了?”唐夫人阴阳怪气。
“你……没错!”唐惟一嘴角抽搐。
“知道就好,妾身怎会错呢?”唐夫人满意道。
止将夫人脚丫洗了,倒了洗脚水,夫妇两个床上依偎,看那电视监控。
“卡卡罗特虽跳的极精,却未见什么特色,一板一眼,实是敷衍了事!”唐夫人叹一声,道。
“卡卡罗特跳了一十二载,一板一眼皆如本能般,实亦舞不出特色!”唐惟一道。
“却当他修行出个问题?”唐夫人道。
“止如跳舞,便自开心也,非是跳个舞寻开心!”唐惟一道。
“却是因开心跳舞,而非跳舞寻个开心?”唐夫人道。
“然也!”唐惟一道。
“妈妈如何?”唐夫人道。
“自亦迷恋广场舞,以之开心罢了!”唐惟一道。
“兰琪如何?”唐夫人道。
“除比克外,余者尽如岳母般!”唐惟一道。
“为何比克例外?”唐夫人道。
“止他跳舞,非为开心,亦未以之寻个开心,实是当个功课做了!”唐惟一道。
“却是好大学问!”唐夫人咋舌。
“儒家功夫,便自百姓日用上下功夫!”唐惟一道。
“止听你言,却知我尽复良知本体之日遥不可及也!”唐夫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