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舍得吗?”
陆柏林吃惊的问,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亲近的语气和陆之岩说话,陆之岩微微勾唇,笑了笑道:“爷爷,这是您老人家,第一次,温柔的唤我岩儿。”
这一声岩儿,其中的份量有多重,只有陆之岩才清楚。
他这个爷爷啊,一心偏爱陆泽宇,总觉得他抢走了陆泽宇的总裁之位,这些年对他,心里始终压着火,很少给他好脸色。
今天亲密的唤他岩儿,也算是认可了他这个孙儿,心里的火气也跟着消失,对他没了脾气。
在这种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和陆之岩和解,陆柏林也觉得愧疚,眸光尴尬的闪了闪:“对不起,爷爷这些年,错怪你了。”
殊不知,这一声对不起,陆之岩等了整整二十八年,从他出生开始,陆柏林就一直欠他一声对不起。
陆之岩淡淡的牵了一下唇,也算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爷孙情,继而笑看着陆柏林道:“您老人家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准了我今天的请求,批了我的长假,让孙儿回家陪老婆生二胎,让二哥到公司受累去,我可不想再过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没有自由的上班狗生活了。”
上班狗的确很悲催,陆柏林低笑出声:“行,爷爷准你的家,也同意你把总裁一职移交给泽宇,但是,你名下的股份,还有子默名下的股份,以及将来唐之芯生下那个孩子应该得到的,我们陆家的股份,可一分都不可以退换给爷爷。”
陆之岩知道,老爷子想补偿他,当即就愉快的答应了:“好,一分都不退还,不过,孙儿还有一个要求。”
“说。”
这个时候的陆柏林很好说话,别说一个要求,十个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他都会答应陆之岩。
“爷爷,芯儿和我妈,都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希望您老人家以后,能够接受她们,把她们当成家人来对待,好吗?”
唐之芯是傅修远的女儿,身份今非昔比,陆柏林自然会认可她的孙儿媳妇的身份。
至于晏静恬……
陆之岩又说:“我爸和二哥的母亲,都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了,而且当年,我妈才是受害者,被人强行拆散的那一个……”
“好。”陆柏林打断了陆之岩的话,对晏静恬,他也是有愧疚之心的,毕竟晏静恬这人,当年除了是富贵人家养的瘦马,本身并没有多大的错。
“谢爷爷。”陆柏林能做出这种让步,陆之岩非常感激,他了解自己的母亲,晏静恬,争强好胜了一辈子,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名分,得到人们的认可和尊重。
今天,他帮她争取到了。
陆柏林却是还有一点担心:“孩子,你妈那个人我了解,她当年跪了那么久,才为你求来的总裁之位,你就这么让出来了,回去不怕给她气出心脏病。”
“不会的。”陆爷笑着说,“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我,除了是陆家的子孙,也是傅修远的女婿,从酒都回来时,岳父就已经重新立了遗嘱,将来他百年以后,傅家酒业,由芯儿全权继承,芯儿这人你们也了解,在商界,只是一头初出茅庐的嫩牛,很多都不会,将来岳父家的生意盘口,还得靠我去帮她守。”
“岳父家的财产,可不比咱们陆家弱,而且,我还可以凭着陆家子孙的身份,拿着股份,年年和爷爷二哥分红,每年所得,不比二哥少,我妈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陆柏林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我还以为是你淡泊名利了呢,合着你是为了去人家家里去做上门女婿!”
“哎呀,爷爷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嘛,就算我以后带着芯儿去酒都发展了,我陆之岩,还有我的子孙后代,也是跟着您老人家姓陆,不会改姓傅的。”
“哼。”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