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了吧?
透过雅间的窗户,能看到一片民居,她就在其中,虽然只能看到个大概的方位,就这样看着心里也暖暖的。
长戟在身后提醒“世子,已经很晚了,回去吧?”
回到惟志院,顾重阳召见了负责监视胡庆祎的人,“胡五回府了?伤得如何?”
“已经回到安定侯府了,回到府里就请了御医,但是伤的如何还未查到,不过……”
属下的表情有些像疑惑,但是更像吃瓜后的兴奋。
“属下拿到了他的药方,就是不知真假。”
拿了一张誊抄来的药方呈给他。
顾重阳展开看了。
他跟着袁家不少日子,大概也知道药方上的药是治疗什么病的。
人不行了?
明珠这么狠?把人打残了?
又不像!
虽然他知道袁明珠一贯够狠,胡五这样谋算她肯定得伤筋动骨。
他算计她都没落着好,一狼牙棍下去,肩膀差点没给他打废了。
但是胡五没道理不吭不哈的啊?
若是人是袁家打残的,胡五那厮不可能这么能忍,肯定得找他们的麻烦。
既然这样安静,只能说明是他自己病的,与别人无干。
猜不透真像,顾重阳只能吩咐下去让盯紧了胡五那边。
顾重阳心焦啊,恨不得马上就到迎亲当日,偏还得装成一副很抵触这门亲事的模样。
秦骅他们还在火上浇油,“我们去景园喝酒,景园新来了个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小曲唱得也十分勾魂,
结亲当晚我们就宿在城外好了,把袁家的那个丑八怪晾一晚上,肯定他就得成为满京城的笑柄。”
说完还自以为是地笑得得意。
变声期的名鸭嗓怪笑出声。
其他几个也都差不多年岁,一起哄笑着,让人如置身鸭舍一般。
只有龚琪还保持着理智,制止道“行了,你们别跟着瞎出馊主意,起什么哄呢!”
对顾重阳说“新妇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别听他们乱说,外头笑话新媳妇,何尝不是在笑话你?”
有听过家里长辈议论的也附和道“是啊,我娘也说,以前许是那姑娘年岁小任性了点,如今人长大了些,性情肯定会收敛很多,
复生你也不要总记着那些陈年旧事,你是男子汉,心胸宽点,不要跟个妇人斤斤计较,左右你们年纪还小,就观望两年好了,
新妇若是个好的,你就跟人家好好过日子,别折腾了,若是不好,休了就是。”
秦骅那些也知道说的是正理,不敢再跟着挑唆了。
顾重阳未置可否,只说“我们今日去景园,去听听你们说的那小娘子的琵琶,我请客。”
秦骅他们嗷嗷叫着,簇拥着他去了。
“你现在是财主啊,你那小媳妇就是棵摇钱树,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秦骅挂在他脖子上口无遮拦道。
说完就被顾重阳卡着脖子从身上撕下来摔到后头人身上。
早想收拾他了,居然怂恿他给明珠难堪。
景园的管事一听是安阳侯世子来了,同行的还有京里一干勋贵子弟,如临大敌。
敢在景园闹事的纨绔也不是没有,但是闹过之后哪个都给乖乖认错赔偿。
过后也很长时间不敢再登门。
打了人没认错赔偿的也就他一个。
管事都以为他不会再来的,结果人家还就来了,还又带着这么多人来。
赶紧问下头“今天晚上来的客人里头,没有谁跟这位有过节吧?”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不敢确定。
安阳侯府的这位世子,满京城好像都跟他有过节啊?那暴脾气,看谁不爽拎着拳头就打。
安定侯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