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进来的顾娇听了她娘的话,说道“娘你何苦又去招惹那凶人?”
那人是好惹的吗?哪次最后不还是他们吃亏?她娘就是不接受教训。
若是她的话,根本不会让人敲打袁氏,管她爱来不来。
马上到年根下了,节前年后京里各家都得宴客,到时候当众敲打她让她站着布菜岂不是更妙?
大胡氏立着眼睛,“你就是胳膊肘子往外拐,翅膀硬了,敢教训我了?”
顾娇低头,不敢再说话。
这世间的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忠言逆耳。
胡氏又偏心儿子,觉得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就越发看不上总跟她说不一样话的女儿了。
先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把顾娇给排揎了一顿,然后叫了人明斛家的进来,“你安排两个婆子过去,就说是我让她们过去的,好好教导教导袁氏规矩。”
打定主意要让袁明珠知道婆婆也是娘。
明斛家的只觉得口苦。
安排人过去!谁愿意去?
就惟志院的那个凶人,一言不合能把她们的皮扒了用来蒙鼓。
那时候夫人能护着他们吗?
根本不会护着他们,还得埋怨他们无能。
如今府里的人心都已经散了,再这样下去,不用外人收买,有些人就得自己找出路了。
自打小叔子殒命,明斛家的就如同惊弓之鸟。
当日跟着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即使是没当场丢掉性命的,回来也被逐了出去。
就算是不敢表现出来,心里也已经寒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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