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舍粥,邵氏本来缓和些的脸色又绷紧了,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恨得她姐姐拧了她一把。
姐妹没有隔夜仇,任邵氏再是生气,话赶话狠话说得再狠,也得替妹妹遮掩着。
怕她拉着张脸扫兴,拉了她胳膊把她拉起来“还不敬你曾祖母一杯酒?”
她自己也端着杯子,“我这小妹被我惯得不成样子,以后还得靠曾祖母和婶子多担待着些,该说的您只管说。”
陶氏脾气软和,“坐下吃酒,一家人不用如此。”
说得任邵氏又恨铁不成钢的拧了她妹妹一记。
嫁了如此宽厚仁义的人家,怎么就不知足啊?
她当初接了信就想来了,后头怕袁家误会她是给这不成器的东西撑腰呢,就没敢立马过来,只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如今看看还是没改了脾气。
待酒席一散,她就随着妹妹去了她那边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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