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丸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着‘阿尼甲老是忘记我的名字,不不我绝对没有在哭’哦~这样都能忍住不哭的话,膝丸难道不是个好孩子吗?”
膝丸“……”
女审神者笑着一手按住腰间的刀柄,微微踮起脚尖,用另一只手拂了一下膝丸的头发——虽然碍于身高差,只能拂到他前额的那一缕刘海。
“膝丸,原来意外的很治愈呢。”她说。
膝丸?
女审神者笑着收回了手,从那处角落里走到了街上。
“放心吧。我已经不再是新选组的一把刀了……”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也绝没有眷恋旧主人的意思。”
虽然感觉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对他表达,不如说是在说服她自己;膝丸还是聪明地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