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此时我们该如何行事?”老黄头故作惊讶,有些担忧地问道。
“好好休息,静待天明。”陈浮生打了个哈欠,似乎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也好,那陈先生好好休息,老夫去去就来。”话音未落,老黄头已经悄声窜出老远,消失在夜色之中。
瞧见老黄头走远,陈浮生才轻笑着说道“诸位,别装了,快些起来吧。”
此话一出,便是又一阵哄笑传来,顾醒还坐在原地,可罗休已经来到轿旁,连声问道“陈先生,你们所言之事,几分真,几分假?”
“全是真话,并无虚言。”陈浮生闻言笃定的说道。
“那老黄头此去……”白琊有些担忧地问道。
“无妨,若是真有罗刹教在此,也需连根拔起。此教与蓬莱仙山渊源颇深,若是任由其发展,恐会害了一方百姓。让前辈去探一探虚实也好。”陈浮生言语中有了一些担忧。
就再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什么的时候,破庙之中房梁之上有几缕烟尘洒落下来,众人分明察觉,却是佯装不知。谈笑声也越发激烈起来。
就在这个当口,顾醒觉察到有一物朝着自己激射而来,却被墨野反手一击轻易挡下。只听见陈浮生幽幽一叹,“这又是何苦呢?”话音刚落,易南星便原地跃起,将那“梁上君子”给拽了下来。
那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正要起身动手,却被易南星一脚踩在背脊之上,厉声问道“何处,小贼,报上名来!”
被人这么生拉硬拽地拖了下来,这人似乎有些不太服气。刚才本想趁乱对那孤身一人的小子动手,却没想到,早已被人察觉。眼见生死已不再自己手中,便沉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易南星冷哼一声,脚上动作不觉加重了几分,轿中却传来陈浮生劝解的声音,“易叔,我瞧着他并无恶意,先让他起来再说吧。”
易南星闻言抬脚,那人麻溜地站了起来,也不着急逃跑,而是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一副拽天拽地的模样,“你们听好了,小爷我是这封门镇一霸,尔等若是识趣,就把金银细软都交出来,别等小爷叫人来动手。”
“哦?是吗?”易南星听闻此人还不死心,又抬起手,要给他点教训。可陈浮生却出声制止,“易叔不可,此人周身没有丝毫内劲,只是逞口舌之快,别跟他一般见识。”
易南星这才放下手,只是周身依旧散发着一股杀意,让那人又打了个哆嗦。罗休瞧着这邋里邋遢的小子,就要上前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好解心头之恨。刚才此人偷袭顾醒,若是酿下大错,可不是一个嘴巴子能够解决得了的。
可罗休还未走进,那小子已往后一跃,嘴里还嘟囔着,“莫挨老子。”说完就从破窗缺口中钻了出去,活像一只老鼠,消失不见。
陈浮生见此人逃走,立马出声叫道“前万别让他逃了。”
摇扇女子似乎早就料到陈浮生会出此言,已经走到门口,在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之时,也快步走了出去。不消一会,摇扇女子就拽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走了回来,将他往众人面前一推。那少年也顺势一倒,一副惊惧模样,跟之前的嚣张判若两人。
陈浮生瞧着有些这少年有些好笑,觉着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梁上君子”有着自己从未有过的江湖气势。能屈能伸,也算是一种本事。此时二丫头扶着顾醒走了过来,那少年瞧着顾醒阴沉着脸,立马想要冲上去抱着他大腿痛哭,寻求宽恕。
顾醒在少年扑来之前止步,有些没好气地望着他说道“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要偷袭我?”
那少年瞧着顾醒没有痛下杀手之意,反倒轻松了许多,又开始大大咧咧起来,嘴中嘟囔着,“不是就你看着不那么合群吗?”似乎还有些委屈。
顾醒被他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