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弼的人抓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都用来保命了。
终于,两人昏死过去。
尽管昏死了,他们还在发笑,神经系统就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大脑失去功能之后,依然努力维持着大脑最后的决断。
于是他们笑着笑着,就死翘翘了。
安承弼停止扣扳机,他端详着手里的枪,念道“生效时间果然还是太长了,所以只能是把首陀罗。我还以为以弗洛伊德学派的逼格,这把枪妥妥的是个婆罗门呢。”
他收起枪,按下桌上的按钮,喊自己的学生过来洗地。
“不知道新学派的人,能做出什么效果的枪?”安承弼小声嘀咕着。
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疯狂与平静共存。aalt!ovra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