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的信徒,肉弹冲击是他不灭的信仰——不对,无神论是他不灭的信仰。
但是现在这个信仰被动摇了,毕竟他都穿越了。
——断掌不会真有什么说法吧?
这时候,贝蒂抬起手,目光转向马沙的方向,但没有对焦在马沙身上。
她举起手,五指张开,掌心向外。
马沙感觉她是想试试和自己五指相连。
于是马沙也伸出手,和贝蒂掌心对掌心,五指对五指。
——等等,这不是情侣之间的标准狗粮模式之一吗?为什么突然间就进入发狗粮状态?
贝蒂:“至少手的感觉是人类,而且掌心很温暖,不是变温动物。”
马沙:???
然后贝蒂开始轻轻的婆娑马沙的手掌,五指划过马沙掌心的掌纹。
“是个不怎么干活的人,没有老茧。”
她的指尖又向上,摸着马沙的指头。
“食指侧面有压痕和老茧,一定经常握笔,而且拿着笔在草稿纸上进行了大量的计算……”
——那肯定啊,高三备考做卷子是按筐算的好吗,几天就能攒一筐卷子,结果就是大学四年加外出工作三年指尖的老茧和食指侧面的变形都没有恢复。
马沙现在的形体,是按照穿越前他地球的形体来的,所以这些特征都保留了下来。
贝蒂看起来很感动:“果然是在科学道路上独自前行了很久的前辈,和声色犬马的老师完全不同呢。”
——小姐,你别自我攻略好吗?
马沙虽然这样吐槽,自己感觉其实挺爽,他扭头看了眼皮埃尔·阿龙纳斯。
弗朗索瓦人摸摸头:“这个,声色犬马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啊,很多时候我去酒吧真的只是想喝一杯,是女士们上来搭讪我啊。”
——可恶,帅哥去死啊!
马沙内心咆哮道。
这边贝蒂已经顺着马沙的手臂摸上来了。
“奇怪,”贝蒂小声嘀咕,“这光滑的肌肤,尼摩船长是女士?”
太过分了,男士的肌肤也可以光滑的啊!
贝蒂摸到马沙的胸口。
“嗯,是男士的胸膛。”
然后女孩子的手摸上了马沙的脸。
这时候皮埃尔·阿龙纳斯说:“贝蒂,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现在对一位泰斗非常失礼?”
贝蒂看了眼皮埃尔·阿龙纳斯:“泰斗阁下刚刚对我也非常失礼啊。”
“呃……这个不能这么算的,泰斗……可是……可是……”
贝蒂皱着眉头盯着她老师看了几秒,然后转向马沙——其实还是没对焦到马沙身上——她说:“我感觉泰斗阁下并不会在意这些。”
“你感觉?”皮埃尔·阿龙纳斯看看贝蒂,又看看贝蒂面前的虚空,“这……你都看不到人家……”
“可我能摸到。泰斗阁下的脉搏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他一定正慈祥的看着我,像个老父亲一样容忍了我的胡来……”
马沙都惊了,姑娘你怎么回事啊,你都摸到我脸了,我这脸上一个褶子都没有,像老父亲吗?
——等等,许波宁也嫩得像是能拧出水来的水灵少女,也许在科学怪人的认知里没皱纹不算个事?
——可是刚刚她又因为我手臂光滑怀疑我是妹子来着?
马沙很迷惑。
贝蒂终于抽回手,然后她双手拉着裙角,向马沙屈膝行礼——对,就是那种欧洲古典宫廷礼。
可是她现在穿的裙子潮得一逼,看起来就很怪。
可能她是觉得“尼摩船长”是活了百年以上的老妖怪,所以才用比较古典的礼节?
贝蒂:“泰斗阁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