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虽然借由魏朱之手,也让他通体通泰。
这小庶女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嘛。
有坚硬的东西碰了碰孔最的手指,孔最低头去看,
就看魏朱把印章送了回来。
魏朱孔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托盘里,“孔公子那一份,我出了。”
“哪个要你出!”孔最那丁点的感激立马丢到了爪哇国,“我自己又不是没彩头……”
“别闹。”魏朱压低声音道,“这是你的私印,要是今天被谁赢了去,拿来伪造书信陷害你,陷害孔家,你到时候怎么办。”
孔最没想到这么深,他只想着不能被周遗压下去这一茬了,细思起来确实后怕。
“你……你不是说不会输吗!”
魏朱乐了,“你就不怕我拿去陷害你。”
“你当然不会!”孔最张张嘴,却没有说出来。
他摸摸身上想拿出别的东西来代替,可是浑身上下空空如也。
“你出就你出,大不了你输了本公子来赔!”
“那可说好了。”魏朱笑的璀璨,小指曲起勾着孔最的手指晃了晃,“输了不给钱的是小狗。”
“真是个土包子,本公子才不会少了你的银钱。”孔最揉揉滚烫的耳朵尖,别过头去不理魏朱。
“我可是错过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魏紫带着叶子牌回来,她的笑依旧端庄熨帖,看上去跟离开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双喜突然越发担忧自家小姐了。
“二妹妹来的好慢。”魏朱把托盘推向魏紫,“我们的彩头都放好了,就差二妹妹的了。”
碧玉珠,赤金锁,乌木扇,还有财大气粗的一百两银票。
要不是亲眼所见魏紫都不知道自己府上的姐妹这么有钱。
“看来,我这次怕是要逊色了。”魏紫对着墨梅点头,后者把一块翡翠玉佩放到托盘里。
这翡翠玉佩玉质平平,水头一般,但是却有一抹紫色好似活了一样,缠绕在玉佩上面。
这玉佩……
魏朱目光不善,这好像是某个姓赵的公子,亲自托自己送给魏紫的。
孔最不满的哼哼,他好端端的羊脂玉被硬塞回来,却看一块破翡翠傻了眼。
她魏朱就是一个没眼力价的土包子,还是巨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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