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轰然下跪,“皇祖母,你还要怎样逼迫孙儿才能罢手,慕容嫣儿是您让父皇下旨赐婚给四哥的,我有悖常理,与四哥调换了新娘,本以为娶到了自己心爱之人,呵护备至。她浑然不知,一觉醒来与太子成就了鱼水之欢,您不思责罚当罚之人,却苦苦相逼,要孙儿惩罚与您,这将陷孙儿于何地。太子犯错,他是储君,孙儿没有资格责怪,您为了让我说出一句原谅,要到一封休书,竟要逼迫孙儿与不孝之境,太子是孙儿,难道我就不是吗?”
“胡闹,朕希望你们兄弟手足相顾,居然做出让人不耻之事。”明黄的色彩沾染了阳光的余晖,愈发的刺眼,一排排奴才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可见皇上来的时间不短,上官去而复返,脸上一瞬而逝的踌躇被黎王瞧了个仔仔细细。
“太后,臣刚才查过宫里出入登记,小女上官白昨夜入宫,到现在为止仍旧没有出宫记录。臣斗胆,请皇上为臣做主,太后心善不愿为难身边的奴才,臣不能苟同,小女是臣的命脉,不寻回小女,臣死都不会离开思宁宫。”太后双手握紧扶手,苍白的脸色怒目而视。黎王已让她束手无策,上官喋喋不休,皇上势必要彻查到底。
“儿子给母后请安。”皇上该有的礼仪自然不会废弃。
“皇上日理万机,是臣妾的疏忽,后宫之事也要劳烦皇上费心,是臣妾的不是,请皇上责罚。”皇后微微俯身,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迎着春日的微风,衣摆微拂,风韵更甚。
“皇后何错之有,都是这个逆子惹得是非。”他们是少年夫妻,又是两情相悦,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从不厌弃,怎么会为难发妻呢。
帘子晃动在他冷峻的面上滑过一串光影,照的那唇角一丝
笑意尤显温和,转身落座望向太子,怒火中烧,他还在壮年,太子就打起武将的主意,难不成当他是个死人嘛,“逆子,那是你的弟媳,你就是饥不择食,也该懂得伦理尊卑,真真是想气死朕嘛?”
太子重新跪下,向皇上磕头请罪,太后心疼,恨不能代替他跪着。
皇上握着皇后的玉手,轻声安慰着。越是看着两人伉俪情深,太后心气越大,“上官将军去而复返,原来是质问哀家来了,也罢,皇上是九五之尊,哀家老了,不中用了,皇上若是觉得思宁宫让人嫌弃,就关了吧,哀家搬去鹰王府就是了。”胡搅蛮缠是太后惯用的伎俩,皇上多数也是得过且过。
“太后,您是皇上的母后,天下母亲的表率,臣以为,太后宅心仁厚,定然理解臣思女心切,还望太后细细的查问臣女的下落,臣感激不尽。”上官跪地,言辞凿凿。多年征战沙场的老将,没有他们,哪里来的太平盛世,皇上自是心疼他们的,国家的稳固还要依靠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何况事件本就是太后谋算的,若不给上官一个交代,何以安抚忠良。
“哀家今日若不能给上官将军满意的答复,将军怕是要将思宁宫翻过来了。”
“臣不敢,臣一门忠烈,甘愿为朝廷效力,战死沙场。”
“来人,将昨夜执勤的奴才和侍卫带来,让皇上询问。”太子与黎王退后几步,坐下来,奴才们重新换水上茶,慕容嫣儿身份特殊,处境尴尬,只是向旁边挪了一米,继续跪着。
呼啦啦进来一波人,俯首跪地,多是战战兢兢,皇后于心不忍,后宫权力之争,倒真真是难为了这些个奴才,往小了说是受些责罚,替主子受过,若是严重了,舍了性命,又有谁能记住他们,不过是如蝼蚁一般残喘而活罢了,皇上不怒而威,原本紧绷的气氛更加的阴沉,“朕问你们,昨夜上官白小姐可有来过?”
“奴才回皇上,上官白小姐确实来过。”
“冯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照顾太后多年,稳重得体,朕信得过,你来回话,昨夜,上官小姐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