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的,赵氏既然不接招,那她就只有出狠招了:“听闻郡国公府出了事情,婆母还怪罪夫君,为何不让姐姐在府里守孝,这般匆忙的回来,知道的是郡国公府规矩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知道还以为,孙家不牵扯,硬是将郡国公的女儿关在了尚书府,着实是失了礼数。”
赵氏苦苦压制的怒火再提到父亲时,瞬间被点燃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郡国公府那是二品的顶戴花翎,是你一个妾氏能置嚼的,来人,给我掌嘴。”
尉氏上前就劝:“大少奶奶何必与她置气,您这消消气。”本想着说几句难听的,忽儿想到她们主仆尴尬的处境,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蔡青气焰高涨,她是夫人安排过来,郡国公府又完了,她有何可怕的,声音也拔高了不少:“姐姐,好端端的是怎么了,难道妹妹说的有错吗?父亲去世,女儿却不愿意回去奔丧,赖在婆家,让外面的人说三道四,这就是我们做媳妇该尽的本分。”爱啃书吧
赵氏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住这个,看尉氏迟迟不动手,她伸手就要去扇蔡青,一只大手瞬息将她擒住,狠狠的甩在一边,孙家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两人中间,仔细检查蔡青并未受伤,转身怒目相对:“蔡青说的可有错,岳父不在了,你想着去娘家奔丧,偏偏要躲在屋里,让别人如何分说孙府。”
今日在衙门,同僚们见他都避之不及,背后亦有人指指点点,他是孙府的长子,父亲是二品大员,他羞臊的请了病假,回府就听到蔡青来请赵氏回郡国公府奔丧,心里自是有气的。
郡国公府大势已去,赵氏只能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独自趴在床上嘤嘤哭泣。
二姨娘脸色惨白,太子遇刺的消息传来,她如坐针毡,她之前曾借着瑾儿与太后走的近些的缘由,搭上太后,想要借着太后的势力,打压晋王,成功坐上慕容府的大夫人。
太子残废,晋王是唯一的嫡子,她苦心经营的事情终究是一场梦境了。翠儿慌张的从外面进来,李嬷嬷随后跟进来,两人安顿信得过的丫鬟守在门外,将内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小姐,晋王府让人送来了这个。”李嬷嬷哆哆嗦嗦的将包袱打开,是那件狐裘,她送出去的昂贵的礼物。
二姨娘抑制不住失控的情绪,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哭起来,“我就直到她是抓到了把柄,才会将飞儿扣下的,毕竟她们是姐妹,若不是恨到极致,怎么能下得去手。如今尚书府不肯出面,太子失势,还能有谁能救救飞儿。”
她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李嬷嬷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小姐出身名门,自小便受到良好的教育,大家闺秀的典范。人在万念俱灰之时,岂会有形象可言。
翠儿拿着狐裘,握紧的手指触及到一份硬邦邦的东西,她麻利从里面取出来,方才发现时封书信。
二姨娘泪眼朦胧,颤颤巍巍的打开信件。
二姨娘,见字如面。
为母则刚,我能理解你想要给女儿创造一份体面的身份,才出此下策,我已让人查过,衣服中所含的药物分量足以让我身体孱弱病床几个月,却不伤及性命。
我清楚你非不折手段之人,这点伎俩想必出自她人之手,而你不过是求胜心切,误入她人的圈套。
在此,我替三姨娘言明,她并无争夺正妻之位的心思,而我亦不愿意让她参与这份争夺,过不了多久,我便会接她出府,与我同住,母女一起消磨时光,岁月静好。
至于飞儿,我暂时不能让她回去,但请您相信,我会给与她妥善的照顾,时机成熟,自会送她回去,对外,我们一致同意口径,就说飞儿在晋王府暂住,陪我解闷。
二姨娘拿着信件的手滑落在地上,她是猪油蒙了心,才这般猜忌她们母女,三姨娘忍让惯了,晴儿往常对待几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