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倒也不错,我观你等仪表不俗,谈吐非凡,气质更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数一数二的,应该不是什么邪恶之人吧!”
“哦?邪恶之人?”
闻听此言,把无起三人都逗乐了,没想到修行界中,还有这等单纯之人。
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涉世未深,且还是杨戬的妹妹,封神时代的人物,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见众人一笑,杨蝉脸一红,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跟你讲,这邪恶之人,不能单看表面,就比如某些人,表面上仪表堂堂,一本正经,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我就碰到过一次,抢了我很多法宝,还想要扒我鞋呢。”
一旁,罗符拉着杨蝉絮絮叨叨,眼睛还不时撇向无起。
“这么恐怖?”杨蝉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怕,有我二哥呢,没人敢抢我鞋。”
“呵呵,好了,罗符,别逗杨蝉道友了。”自在天女同样上前,而后又看向无起,“少主,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话,与学宫有关吗?”
“当然。”无点头,“知道新分设的学府为什么叫作不拘学府吗?实际上,乃是化用了一句诗,原文是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句诗的意思就是说,想要招揽人才,一定要不拘一格,此乃为天之道。”
“好!实在是妙!”杨蝉眸子放光,忍不住出言喝
彩。
“妙什么妙,他这就是借用别人的话,来夸赞自己。”罗符撇撇嘴。
“什么夸赞自己,这不是奉劝上天吗?奉劝上天当如何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气魄肯定不一般。”杨蝉顾自点评道。
无点头,心中暗道此女修为虽然一般,涉事也不深,但悟性还是不错的。
自在天女对于杨蝉的点评也颇为认同,而后道:“近日,孟先生在学宫发表了一篇经文,不知你们以为如何?”
“讲一段来听。”无起来了兴趣。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也。”
“这个,应该是一篇稳固道心的经文吧!”杨蝉沉吟了一下道。
“没错。”无点头,“寥寥数语,字字珠玑,发人深省,回味无穷。”
当然,无起虽然表面这么说,但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无形之中,也将他与世人对立开来,好像其中的苦、劳、饿等等诸多苦难,都是他带给世人的。
心中笑了笑,无起料想,其他诸门导师在教学之中,想必也会夹带一些东西。
看样子,有时间,他自己也要写上两篇经文发表一下,传达一下自己的理念。
然而,他刚有此想法,罗符就迫不及待了,想要展示自己关于道心方面经文。
“快说说看,可以的话,我来帮你发表,给你一个导师之位也不是不可以。”自在天女笑道。
罗符也不怯场,从杨蝉那里借来一杆长枪,当下就在稷下学宫外舞了起来,边舞边吟:
罗绣一展初稚纯,
稷下学宫论浮沉。
此心无意花凋谢,
葬花更无风月存。
三千墨发配秋水,
颠覆尔等幽幽魂。
他人自轻由他去,
我自一坛烈酒饮。
雪夜刀光来起舞,
羡煞轻狂入此门。
世间男儿当学我,
不枉空负八尺身。
叹与苍天论长短,
试问我辈何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