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看灵源的主人对封印有何反应。不出谷天成所料，灵源主人对谷天成的封印毫无所感。甚至谷天成告诉他自己封印了他一部分灵源，他还不信，直言好像浑身轻快了不少。与其说是封印，不如说是解封！

这样的试验，谷天成做了不止一组，爷爷和爹娘都是他的试验对象。

不仅如此，谷天成还特别研究了司马忻她们的灵源。她们修炼了艾伦功法，很快便突破至圣阶，按谷天成的理解，她们应该同样突破了灵源的限制。不知她们的灵源在被突破后，变成什么样，尤其是关于信仰转换那部分。

按谷天成的最初想法，既然她们都修习了艾伦功法，激发自身的潜能形成新的灵核，灵核吞噬掉原来的灵源，就算那灵源带有信仰转换的逻辑架构，也成了人家灵核的口中菜，应该是没什么可研究的了。

但事实却完出乎谷天成的预料，他们的灵核的基本构造跟其他人的一模一样。这点跟谷天成便不同。

当然谷天成从一开始走的路便不同，他甚至没有选择灵源装备，所以谷天成自身的情况完没有可研究性。

谷天成的灵源什么构造，因为不可回溯，已经不可知。但谷天成现在的灵核，谷天成是清楚的，并没有关于信仰转换那一块。也就是说，谷天成不会被人抽取信仰税。

这当然是艾伦功法的功劳。但为什么司马忻她们修炼了艾伦功法，却仍然保留了信仰转换那部分呢？

难道说，她们仍在继续缴着信仰税？这跟谷天成对信仰转换的基本认识有些相悖：人类之所以无法突破圣阶，就是因为信仰税的存在。

虽然司马忻她们现在只是来到了圣阶，并没有往前更进一步。但她们的修炼速度是其他人远远不可企及的，按说应该就是摆脱了信仰税的结果。不可能还存在着信仰转换的基本架构的。

谷天成尝试着也给他们封印了信仰转换的部分，问她们感觉如何，跟其他人不同的是，她们都感觉到一些不适，感觉灵核受到了封印，很不舒服，导致灵核处理灵能的能力也降低了不少。

这让谷天成进一步感到纳罕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灵源确实被她们的灵核所吸收，完为她们自己所掌控。

但以艾伦功法推导出来的结论：灵源那部分跟功法和战技都毫无关系，用排除法考虑，也只能是与信仰有关。

可是为什么这部分在司马忻她们身上却能起到作用呢？

谷天成想不明白，但凯瑞是大数据归纳分析的高手，同时又是假说推定的高手。虽然眼前只有有限的几个事例，但凯瑞仍然提出了他认为最可能的假说。

信仰转换系统应该是有主人的。信仰转换得到的能量会源源不断的提供给主人使用。

司马忻她们通过修炼艾伦功法，将灵源彻底炼化，使灵源彻底属于她们自己。于是，连带着灵源内部的信仰转换系统，也归于她们所有。

于是，通过信仰转换得来的能量便部归于她们自己。封印了信仰转换的部分，她们就得不到那部分的能量，自然就会感到不适。

谷天成倒是提出了异议，毕竟信仰转换的初始能量都是她们自己辛苦修炼得来的，修炼了艾伦功法后，顶多是自己修炼的灵能部归自己所有，根本不需要经手信仰转换这一步。

从这个角度看，对信仰转换系统封印与否，应该关系不大才是。

凯瑞提出的假说，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被人质疑倒。对此，凯瑞的解释是：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信仰转换能够起到放大灵能的作用。所以，通过信仰转换系统得到的灵能远较初始为多。

第二种可能，信仰转换不仅能够转换自己修炼的灵能，还能转换其周围的灵能。

无论哪种可能，一旦信仰转换系统被封印，司马忻她们首先感到的就是灵能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