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溪看了会热闹,猜想着这是哪来的军队,大年节还在路上奔波,也够辛苦的。心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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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营生好,至少逢年过节,能跟家人团聚。
回到店内,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关好,水火是否存在隐患。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转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招呼常随套车,准备回家。
不等他锁好大门,大街上又响起马蹄声,这次只有一骑,且蹄声很急。
范泉溪循声一看,意外地发现那匹马奔着自己就过来了。骑手身上穿的是郡守府的卫士服饰。
骑手看到范泉溪准备关门,远远就喊,“范老板且慢。”
“找我?”范泉溪微微感到疑惑。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郡守大人宴请乡贤里老的年宴,前几天就办过了呀。
骑手一跃而下,看起来很急,“幸好来得及时,不然还得去您家里请您。范老板,郡守府来了贵客。贵客嫌驿馆不够舒适,希望包下您的客栈住一宿。我家大人只好劳烦范老板今天不要打烊了。”
范泉溪为难了,“实在抱歉,我把厨师、掌柜、伙计全都放回家了,店里的锅碗瓢盆、铺盖被褥也全都洗净收起来了,如何能接待您家大人的贵客?”
“这个?”卫士也为难了,“我先回去跟大人说说。您老最好多等一会,免得来回奔波。”
范泉溪在潜江也算是头面人物,但却不敢不给郡守面子,只好打开关了一半的大门,回到室内等待。
半个时辰左右,外面喧闹声起。范泉溪出门一看,郡守大人陪同着两位俊逸的公子哥漫步而来。
走在中间的高远风道“继哥,你看人家都歇业了,何必那么麻烦。我是不在意的。你要觉得驿馆简陋,请王大人给你准备一间客房不就行了。”一路行来,两人的关系越见亲密,称呼都换成了‘继哥’,‘远风’。
皇甫家坚持道“我可不光是为我自己。远风,以前是以前,现在回了家,该讲究的地方就得讲究。不只是舒适度的问题,还有我皇甫家的脸面。”
郡守王大人正六命,比皇甫家高两个小阶,却像跟班一样侍候在侧,讨好地说“继少说的是。远,高,呃皇,那个,公子你听继少的没错。”他曾是皇甫缨的亲卫,跟皇甫继很熟,所以称呼继少,但跟高远风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为好。
高远风笑道“王大人,都是一家人,就别那么见外,跟继哥一样喊我远风就行。”
王郡守连道不敢,“那我称你为风少吧。”这为王大人怎么都料不到,他今日因奉承而喊出来的‘风少’,将传扬整个燕域,只不过彼疯非此风。
因为皇甫继的地位,又舍得花钱,范泉溪只好破例,大年夜依然营业。好在皇甫继允许晚宴可以早一点,且晚宴之后,店内的雇员可以回家,并不需要留下来服侍。
皇甫继包下了所有客房,将整整两百多人全塞进临江楼。
晚宴之后,高远风和祥妈住进了天字一号套房。
高远风忍不住跟祥妈述说他的疑惑,“祥妈,您说这皇甫继对我好得是不是太过头了?”
祥妈忍禁不禁,“你呀,真难侍候。对你好,你却怀疑别人的用心。难道你喜欢别人对你不好?”
高远风道“正因为觉得亲情珍贵,这才思前想后。姑且算我是那个孩子,我跟皇甫继的血缘关系,那也已经是第四代了。人们常说一代亲,二代俵,三代了。好吧,把他母亲算作奶奶的亲生女儿,这也是第三代了吧。且不说表亲,就算是同胞,权贵之家的兄弟之间,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吗?”
祥妈,“都是人,权贵家未必就只有利益。我感知皇甫继的情感波动,似乎不假。当然,小心一点也没错,我今晚就觉察到一波偷窥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