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寻然松了口气,见陆蝉这样她就知道陆庭琛肯定脱离危险了。
“你单独把我隔离出来,是想跟我说什么?”许寻然紧拧着眉心。
“我陆家有一件大事,我想着你应该不知道。”陆蝉坐下,翘起二郎腿摆弄着精修的指甲。
陆蝉今天变脸,许寻然早有所料。从上次她强拽陆源来医院探病要遗产那天,陆蝉看陆庭琛的眼神,就有所异常。
“你喜欢庭琛?”许寻然盯着陆蝉深褐色的眼睛,想一探究竟。
“你呢?”陆蝉一记反问,倒是有点噎住她。
“你是他的姑姑!”她选择避开话题,将锋芒直接转向陆蝉。
听到这一句,陆蝉原本略微妩媚的眼神有所飘忽,最终沉淀下来变得阴鸷冷厉。整个人如置冰窖般。
“那又怎样?”陆蝉说的毫无顾忌。
“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她强调着。
出于一种女人本能的直觉,许寻然告诉自己,这一刻,决不能退让!
陆蝉将这话听在耳朵里,不由得左手抚着长发满不在乎道:“我是庭琛的初恋,我是他最爱的女人!”
瞬时,许寻然皱紧眉头,陆蝉是陆庭琛的初恋?!姑侄?!
“你……”
“嘘!听我说完。”陆蝉一脸自信。
“我之所以回陆家,就是为了庭琛,我爱他,我要回到他身边。”说着,犀利的眸子的就扫了过来,目光冷似冰刀。
“许寻然,你只不过为了一颗心脏嫁给他,你们的婚姻于你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枷锁和折磨。”
陆蝉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仿佛在说着铁板钉钉的事实。
她想反驳,却又感到一丝无力。
“周亦然对么?”陆蝉提及周亦然,她心底又开始动摇,浓烈的愧疚梗着了她。
“如果我说,周亦然还活着,你信吗?”
如同雷电当头霹下,她蓦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陆蝉,眼底涌现怒意沉沉。
“你胡说!”许寻然当场反驳。
她是看着他的遗体捐献了心脏,当时许寻然就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说周亦然还活着,许寻然是死都不信!
“你,我和陆庭琛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周亦然!”许寻然从未如此犀利过,像一只竖起防御的刺猬,露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算什么?!”手腕被陆蝉一把揪住,“如果不是庭琛突然出事,我或许还会给你几分好脸色,现下看来,只要你在庭琛身边一天,他就遭罪!”
“许寻然,你给我滚出陆家!”
手腕被甩开时,许熏染跌坐在地毯上。
突然,房车也开始缓慢启动!
许寻然心觉不对,“停车!陆蝉,我好歹是陆家名门正娶的太太!”
陆蝉冷笑,“不怕告诉你,你们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我压根不放在眼里!陆庭琛,他迟早是我的!”
她压着怒意,尽量平复语气说道:“你怎么知道有名无实?我们发生过关系了。”
“那周亦然呢?”
当周亦然的名字再度出现,她无法再无动于衷!
“啪”地一声,一记狠狠的耳光甩在陆蝉脸侧。
鲜明的五指红印立刻浮现出来。
“你,你打我?”陆蝉万没想到,她傲娇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给打了?
“死者为大,请你尊重!”她不想提及周亦然,因为她怕。
陆蝉眼红了,眸底生腾的怒火几乎可见!
“好,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自己去看!看你的往日挚爱是不是活着!”陆蝉没了理智,拨动屏幕将一份邮件当面发给许寻然!
陆蝉的助理几次想阻拦,都被反推开,“别拦着我,我今儿就让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