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实力其实早已经超过了王则。只不过一直以来,王则闹得最凶,以至于大家都略微忽视了九山王而已。”
王丰闻言,点了点头,道“九山王的确不能小觑!他麾下的几路叛军若是整合起来,声势必定足以令天下侧目。”
王父道“谁说不是呢!随着王则的声势衰弱了下去,九山王便再也藏不住了,而他也似乎并不想再藏了。十余日前,他的兵马攻下了归德、商丘,将三路叛军的地盘连成了一气,合兵二十余万。听闻那九山王意图在商丘祭天,正式为叛军确定一个首领,以便统一号令。一旦此事做成,下一步必定是挥师进击开封、窥视洛阳。其野心昭然若揭啊!”
王丰闻言,沉默了片刻,道“那朝廷对此作何反应?”
王父道“听说朝廷已经发下了诏令,要扬州、徐州这边出兵攻击九山王。同时,朝廷又拼凑了两万兵马增援开封,力图将九山王的叛军阻挡在开封城下。”
王丰叹了口气,道“开封地势平坦,虽然运河纵横,但却不足为屏障。死守开封,其实并非上策!”
王父道“朝廷又岂能不知?但不守开封又能守哪里?总不能将汜水关以东之地都尽数放弃吧?开封好歹乃是大城,城高池深,粮草充足,又临近运河,增援和撤退都极为方便。开封若是守不住,那么汜水关以东之地的其余城池就更守不住了。”
王丰想了想,这才点头道“不错,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了!除了九山王,其余地方呢?”
王父道“南阳的摩尼教叛军几次想要攻击襄阳,都折戟沉沙。欲要北上,又在伏牛山下接连战败,而且都败的莫名其妙,近来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过虽然没有动静,但他们的兵马却足有七八万之多,且每日加紧训练,士气高昂,实力不可小觑!他们虽不能向外扩张,但荆州军或是朝廷那边多次派兵进剿,却也都铩羽而归,未能讨到半点便宜。”
王丰笑道“他们南下襄阳,有鹿门山阻击,北上河南,则有禅宗南中阻挠,自然只能困守南阳,难有作为了。”
王父点头道“除此之外,湘南之地,有蛮族作乱,供奉狼神,兵力虽然不多,但也占据府县,为害一方。至于益州那边刘静香之乱,因为路途遥远,具体有什么变化,我却还没有收到消息。”
王丰闻言,道“青州的精兵在与王则的反复拉锯之中,已经基本被打光了。徐州、扬州这边,也多次出兵,试图打通运河,损失也极大。这三州之地,目前看来还能保持勉强的安稳,但其实已经是暗潮汹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爆发民乱。唉,天机晦暗不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乱世才能结束。”
正说之间,忽听码头上的守军来报“启禀都督,扬州刺史有信使到。”
王丰闻言,当即请进信使,问道“潘刺史派你来何事?”
那信使奉上了书信,随后对王丰道“淮南府突然爆发了民乱,匪首张淮尽起家中僮仆万人,突然发难,夺占了寿州、霍丘,各地豪杰纷纷响应,数日之内便聚众三万余人。庐州豪强李策也顺势起兵,占据居巢、舒城等地,纠合各家豪族,拥众三四万人。这两路兵马都声势浩大,有联合进击合肥的趋势。刺史大人已经调动兵马准备平叛,因见贼势猖獗,故此想请王都督前去助战。此外,刺史大人还想调一直被困在洪泽湖的于畏所部兵马沿着淮河而上,去把守蚌埠,威胁张淮的侧翼。也一并请王都督放行!”
王丰闻言,忍不住笑道“潘刺史叫我去助战,这倒是没什么!可以于畏所部被困在洪泽湖,这怎么又来找我放行?又不是我一直拦阻着他们!罢了,书信我已经收到,我脚程快,也不用你带回信了。你就悠悠闲闲地自己回去吧,也算是给你放个假了。”
说着,王丰取了一份丰厚的路费给信使,打发他自己回去。随后王丰与众将说了一下,这才领着叶雪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