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澜现在想起以前的生活依然觉得暗无天日。
“哦。”布金语表示了解。
“这家饭店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做清淡的菜做得最好的一家,你尝尝看。”
“好。”布金语随便夹了道菜,感觉不咸不淡刚刚好,是要比研究院没盐没味的好很多……
完了,她居然开始挑食了!
楼星澜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布金语点头。
“妈,什么事?”楼星澜问。
“儿砸,我听你舅舅说你带了个姑娘去研究院啦?女朋友吗?”楼母电话里非常开心地问。
“你去研究院了?”楼星澜蹙眉,不然江淮生是不会主动跟她们提起他带人去研究院的。
“对啊,我这两天感觉脖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睡落枕了,想来找你舅舅看看。”
“那你没事吧?”楼星澜问,一是担心她,二是想把女朋友这个话题岔开。
“哎呀,还好,你舅舅就是说我就是缺乏锻炼,让我每天跟着你陈阿姨出去跳广场舞,你说,我还这么年轻是去跳广场舞的时候吗!”楼母说起这个还有点生气。
“……那你要是去跳的话,你肯定就是那个广场最漂亮的美女呀!”楼星澜毫不犹疑的夸着。
“呀!还是我家澜澜嘴甜。”楼母相当满意,转眼就把儿媳妇儿的事忘了:“把我改天就跟你陈阿姨去跳一跳。”
“好,那就先这样啊,我还得吃饭,一会儿回来去看你。”楼星澜果断的挂了电话。
深吸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办,布金语现在都还没答应他的告白,就这样让她毫无征兆的见家长,一点都不正式,也不够尊重人,也会让她很尴尬。
楼星澜忧心忡忡地走进包间,布金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正端着一杯果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怎么了?非正科有事找你吗?”布金语疑惑的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有,别担心。”楼星澜笑笑,但还是看得出很勉强。
布金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安慰。
包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布金语起身去洗手间。
她袖子上沾了一点油渍,想去洗洗。刚把袖子打湿,就感觉鼻子痒痒的,很快就看见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到了刚刚打湿的袖子上。
布金语有点讶异,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都不用扑粉了。
鼻子那里留下了一串鲜红的血迹,缓缓往下流,刚开始是一滴一滴的掉,后来居然是像线一样流下来。
布金语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洗干净了鼻子上的血,用纸团塞住,眨眼间,纸团就被染红完了。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布金语有点惊慌,她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卫生间里走出来的一个阿姨担心的看着她:“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布金语摇头:“谢谢你,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嗯……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饭店的工作人员帮忙啊。”阿姨见她拒绝还是叮嘱了她一声。
“好的,谢谢你。”布金语再次诚恳的道谢。
阿姨担忧的看了她一会儿,洗洗手,离开了。
布金语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待了十分钟,终于彻底止住了血。
收拾好衣服上无意间蹭上的血之后,她才出去。
“你……”楼星澜等在外面,抬头就看见她红红的鼻子和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就像哭过一样:“怎么了?”
“没事。”布金语摇摇头,显然不愿意多说。
楼星澜看着她拒绝的样子,失去了追问下去的勇气。
“我们回研究院吧,你的伤应该换药了。”楼星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