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王就跟你去临江昭凰宫,会一会晟王哥哥。”
莫妄谈将自己的佩剑解下,拿给林珍,道:“王爷请看,这是三百年前,越王虞的佩剑。家父的母亲虞氏,也就是在下的奶奶,正是越国王室的后人。这剑,正是奶奶留给家父的,也是家父传给在下的。楚越之地,仅此一柄。若王爷还是不信,在下可将全套越人剑法舞给王爷看。如今江湖上,会整套越人剑法的人,屈指可数。蜀王乌邪,是一个。昔日的诸葛岛主,如今的卫王,是一个。诸葛世家的少爷,如今的卫国一等公,也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家父东方毓。最后一个,便是我东方愆。”
林珍仔细看了看剑,的确是价值连城的古越之剑。至于是不是越王虞的,估计当今之世也没有人能辨别。他更没见过越人剑法,自然也辨别不出越人剑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过,看到这少年的年纪与东方毓的儿子差不多,也看到他自信满满、目光炯炯,不像是在行骗,于是林珍在做决定之前,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小公子,既然是晟王派你来的,他没给本王写信吗?”
莫妄谈摇头道:“没有。晟王说了,此事万分机密,若是信丢了,走漏了一丝一毫的风声,那四王,就再也难救出来了。所以晟王与家父,才派在下这个不起眼的小孩儿来请王爷。”
莫妄谈见林珍思索得十分艰难,于是又道:“王爷,书信的笔迹和印鉴,其实交给有心人,便不难仿造。以家父和晟王的关系,我本人亲自来了,才是晟王对王爷最最诚挚的邀请。”
林珍叹道:“罢了,晟王哥哥为人光风霁月,晟王郡和贵王郡也一直相隔甚远,本王没有得罪过晟王哥哥,所以本王信得过他,也信得过东方小公子你。本王这就去安排府中之事,小公子请在此稍候。既然要去临江,本王不如连夜跟你走,悄无声息地离开溢宝城,免得肃王哥哥听到什么风吹草动。”
翌日清晨,被打了一闷棍的贵王林珍在头痛中苏醒,觉得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睁开眼,只见肃王林珞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而自己,正躺在一个废旧的茅屋之中。
林珍大惊,心想,难道昨日引他出府的少年,是肃王林珞的人?是黑风镖局的人?难道他根本不是晟王的人?
林珍还未及仔细思索,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王爷,贵王林珍我们已经给您带来了。为了不走漏风声,我们没敢直接把他带到王府。王爷绑架贵王之事,最好还是不要现在就对外声张,以免其他几王早早起了防备之心。”他认得这声音,回头去看,只见昨日自称东方愆的白衣少年,已换了一身利落黑衣,旁边,还站着另一个黑衣少年。
肃王林珞道:“莫少侠说得极是!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走漏风声。本王这就遣散外面的府兵,免得人多眼杂。外面有马车,还要劳烦二位少侠帮本王把他押送回府。”
肃王果然下令遣散了随他一同前来此隐蔽之地的肃王府府兵,只留下莫家兄弟二人。莫家兄弟把贵王林珍抬入马车,莫不语驾车,莫不言和肃王一起在马车之内看管贵王。
肃王却不知,他正满心得意地与贵王叙旧之时,肃王府的马车已经驶出了肃王郡的渺岩城。
在无人的林间小道中,咬牙切齿的贵王却目瞪口呆地看到马车内,肃王竟忽然被那自称东方愆,又自称莫不言的少年,迅点了穴道、绑了手脚,与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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