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尧微微一笑,哄道“付姑娘,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我杨家也是被岑隐所害,我与姑娘也是同病相怜……”
听对方提起岑隐,付盈萱的身子一颤,眸色幽邃,立即想起杨家原是庆元伯府,当初正是被岑隐带东厂抄了府,之后被夺了爵。
付盈萱看着杨旭尧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一分。
杨旭尧一直在注意着付盈萱的一举一动,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变化,故意叹了口气,唏嘘道“付姑娘,你本是官宦千金,父亲乃是封疆大吏,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是不值。”
杨旭尧这番话委实说到了付盈萱的心坎里了,她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心中的不甘、幽怨、义愤等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
她就是被端木家那对姐妹毁了一生的!
付盈萱目眦欲裂,心底的恨意翻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过去的这些年中,每每想到她失去的那一切,她就彻夜难眠,时常睁眼直到天明……
她恨,她愤,她怨!
她失去的东西再也回不来了,她只能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让她们姐妹俩也尝尝她经历过的苦楚,让她们的下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
杨旭尧的唇角翘了翘,一派开诚布公的样子,又道“付姑娘,你与端木家、与岑隐、与慕炎都有仇,我和这个大盛朝有仇,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
“既然有共同的敌人,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是朋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哄,几分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