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监生兴致勃勃地与他闲聊起来。
“陶兄,你这些日子在理藩院可还适应?”
“陶兄,看你春风得意,想来颇受重用吧?”
“……”
三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了端木珩身上“陶兄,你可知道端木兄为什么忽然又回来了?”一个着柳色直裰的监生好奇地压低声音打探道。
陶子怀闻言,神情又变得僵硬起来,脑海中浮现端木珩刚刚淡漠的态度,心微微一沉。
端木珩是肯定知道了。
知道是自己找吴尚书告状,才会害他被理藩院撵了出去。
这件事固然是端木珩自作自受,可是传出去,也难免会有人觉得是自己不够磊落。
不行,他得先发制人才行。陶子怀握了握拳,叹气道“端木兄年轻气盛,在大街上与西北部族的人起了些龃龉,还任由五城兵马司把西北部族几个世子郡主县主都关进了大牢……”
陶子怀一边说,一边朝大门的方向望去,寒风瑟瑟,他的声音转瞬就被寒风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