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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许是京中勋贵子弟,但是现在看来,也许这对姐妹的来历比他们之前以为的还要更不凡一些。

灰衣青年一边想,一边从旁边找了一把倒地的椅子扶了起来,下一瞬,圆脸少年就习惯地往后坐了下去,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而惬意。

“我们今儿在镇子里歇脚喝茶,正好在茶铺那边听到有一伙人说,樟树街的城隍庙口有大户人家在施粥,说那户人家为富不仁,还在粥里掺了砂子,不把穷人的命当命,他们干脆先去把那等为富不仁的人家给抢了,劫富济贫。”

“凌白说他好像在城隍庙外看到了冤……她。”圆脸少年随手朝端木纭指了指,似真似假地说道,“我想,我们好歹有一起打过架的交情,就顺路跑了趟城隍庙转告了一声。”

灰衣青年也就是凌白,听着嘴角抽了抽,确信老大方才肯定是要说冤大头。

不过,愿意花四十五两买一匹马的人还真是冤大头!

圆脸少年唇角弯弯,漫不经心地又翘起了二郎腿,眼底闪过一抹锐芒,一闪而逝。

本来他去樟树街的城隍庙,也就是一时兴起过去一说,对他而言,信不信随他们,结果这位“冤大头”姑娘什么也不问,立刻就信了,反倒让他有些意外。

更让他意外的是,她自己避了不说,还邀请他们一起到这个铺子避一避。

当时,他觉得她有趣,神使鬼差地随口应了,于是就留在了这里。

想着方才援兵抵达前这位姑娘气定神闲地吩咐属下去烧热油、备火石,还有……那把被她牢牢抓在手里的匕首,圆脸少年勾了勾唇。

有意思。

这对姐妹瞧着天差地别,不过倒是一般的“有意思”。

“小公子,多谢你帮了我姐姐。”端木绯郑重其事地对着那少年拱了拱手,正色道,“下次我们再找你们买马就不还价了。”

她一派豪爽大气的样子,那模样似乎在说,她不差钱!

圆脸少年摸着下巴,眸子又璀璨了几分,兴致勃勃地琢磨着呦,难道这对姐妹真是冤大头?那他要不要让人把上次剩下的马赶过来,还能大赚一笔?

封炎凤眸半眯,又盯着那圆脸少年看了好一儿,忽然问道“小公子,你可知道是谁把施粥的事透露给那些流民的?”

少年抬眼对上封炎那双幽邃的凤眼,耸耸肩,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不知。”

本来事不关己,他也没兴趣追根究底。

端木纭同样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再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只能先避,也来不及探查究竟。

端木绯想起了方才那些流民的那番对话,心头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今天要不是姐姐机敏,岂不是要吃大亏?!

这些流民又要抢东西又砸门,还想绑人索要赎金,和匪徒又有什么区别!

“阿炎。”端木绯仰首看向了封炎,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眼巴巴地看着封炎。

封炎被她看得心都酥了,再说,他对于她本就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谷六。”封炎抬手把随行的护卫长招了过来,吩咐道,“你去审审。”

“是,公子。”谷护卫长立刻恭声领命,退出了绸缎铺子。

方才他们出手时,特意留了几个活口,也就是抱着也许会需要审审这些人的念头。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开始收拾铺子里外,包括把原本被流民搬进马车的那些绸缎都搬回去铺子,又去找人修门。

封炎朝铺子外看了一眼,见护卫们已经把那些流民的尸体都拖走了,就对端木绯道“蓁蓁,一会儿我先让人送你和姐姐回去。这边的事等有了结果,我再派人与你说。”

“你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