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画板上，笑道：“还行吧，会一些，和那些专业的比不了，中学的时候学过而已。”

“那也挺好看的了。”钱助理毫不客气的对季思染竖起拇指。

季思染勾唇笑笑，忽然想到些什么，对钱助理招招手。

“什么事呀？”钱助理愣了一下，俯身，凑到季思染耳边。

季思染看一眼四周，其他几名助理同时朝这边看过来，她迅速敛起表情，故作严肃的道：“你们看什么看？手上都没工作了？去去去，帮我到对面买杯奶茶去！”

“……”余下九名助理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诧异道，“现在吗？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去吗？”

“嗯嗯，对对对！就你们所有人一起，反正也没事，都挤在我的休息室里干什么？全都给我去跑一趟，当作运动好了！”

季思染随意扫了他们一眼，然后不耐烦的摆摆手，将他们支开。

“哦，好吧。”

他们点头，目光不一的朝钱助理扫过来一眼，明显是有些不甘心。

季思染当即沉下声音，说了一句，“都看什么呢？之前哪一次买奶茶不是钱助理去的？让你们一起跑一趟怎么了？这都不愿意干了？”

季思染话音落下，那些人迅速就开始摆手解释。

“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就去！您是要喝温的还是冰的？”

“随便，常温的吧。”

季思染摆手，随意敷衍了一句。

“是，我们知道了。”那些人纷纷点头，前前后后离开了休息室。

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出房门，季思染才收回视线，扭头望向钱助理。

钱助理正巧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钱助理先笑了。

“思染小姐，您是要问我关于总裁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的？”

季思染诧异挑眉。

钱助理一脸了然的勾唇，笑道：“整个公司，应该也只有总裁能让您这么紧张，甚至还特意支开所有助理。”

“你倒是挺聪明的。”季思染闻言笑，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弯弯绕绕的就没有意思了，于是她便直接道：

“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哪里的餐厅能看到好看的夜景？或者……嗯，海边的餐厅也行啊！只要是灯光暗一点、氛围好一点的那种都可以啊！”

钱助理抿唇，颔首想了一下，抬头，看着季思染缓缓道：“您是想约总裁去吃烛光晚餐吗？”

“我去……”季思染诧异，“这你也能猜得出来？”

钱助理摇头失笑，“不是的，刚刚您在百度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

季思染一顿，忽然皱眉，严肃道：“真的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呃……”钱助理语塞。

季思染迈步向前，朝她逼近，目光紧盯着她的眼睛。

钱助理本能后退，不小心绊到椅子，身形踉跄了一下。

“我……好奇，所以就……”

“以后再这样，你就不用在我身边干了！”季思染皱眉，故意板起脸色，给她难看。

不然她以后总胳膊肘往外拐！

“是、是！以后一定不会了！”

钱助理惶恐点头，当即应下。

季思染垂眸，满意的扫她一眼，又道：“嗯，还有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不许告诉霍祁扬，听见没有？”

“……呃。”

钱助理抿唇，忽然不说话了。

季思染蹙眉，“你不会……已经告诉他了吧？”

钱助理垮下脸色，僵硬着脖子，点头，“嗯。”

“我……”

季思染高抬起手，想打人，手即将落在钱助理身上时，又猛然收回。

咬牙，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自己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