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阶段,会失去理智,失去记忆,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报什么仇。
所以是你。”
李斯文指着何彪,狠狠的说道:“是你想借助宁霸的修为来改变自己无数入武道的事实,还编造什么报仇的理由,简直荒唐。”
所有人再次大惊。
这反转来的太快。
何彪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失去了修为的他,有些无助。
“我以昆仑圣女的身份,证明,李斯文说的句句属实,这个人内心的污.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他一心想坐上华国武道统计者的宝座,所以他利用宁霸与众人之间的关系,编造谎言蛊惑人心。
其实这些种种,他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权利欲望,和杀死他最恨的人,李斯文。”
全场再次哗然,怎么会是这样。
刚才他们心里的愧疚,当真是白费了吗?
只有计浮的表情没有变化,因为计苗沙的死,他做为一个父亲,真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之些都不是李斯文所想的,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杀了何彪。
于是在何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
据说坏蛋的血都是乌青色的,果然,何彪的血是乌青色。
坏事做尽的人,最终只有死。
但是,两位剑圣对于宁霸的事,一直是他们心里解不开的结,他们两位辞别了计浮,想在华国四处游历,以帮助那家资质不错,缺乏教导的武道好苗子。
也算是为华国的武道出一份微薄之力。
计浮并没有阻拦,而是目道着两位离去。
萧舒月与舒锐坐在了金雕的背上,也准备回昆仑,她毕竟是昆仑圣女,大周天需要她,昆仑也需要她,她的心里虽然放不下李斯文。
但是她知道,母亲步入红尘的后果,她承受不起,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心里装着的是别人。
看着萧舒月的离去,李斯文松了一口气。
对于萧舒月,他有感激,有欣赏,但是实在没有多余的感觉,毕竟他的心里能装下的只有那一个人。
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了,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面对镇国府残破的墙壁,李斯文走到了计浮的身边,取下了腰间那道乌木龙纹牌,交到了计浮的手里。
“这个木牌威力无比,我在木牌里面设了一个法术,现在只有你能唤醒木牌里的龙。一条巨龙足够保护镇国府的基业,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让华国武道变的越来越好。”
计浮点了点头。
其实他知道,弑狼组织这一次的入侵,对于久不经战的华国武道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年轻一辈有危机,才有前进的动力。
“镇国府,府主之位我看不上,我们之间的条约继续保存,华国有难的时候我会出现,而平时镇国府必须保证我家人的生命安全。”
“好。”
啪的一声,两个人击掌为誓。
李斯文笑了笑,在计浮的眼前消失。
一间医院的病房内。
梁慕烟正在白纸上画着画,画里是一个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发给青光的长剑。
男人的脚下站着上万的军队,面对如些的阵势,男人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退意。
梁慕烟画着画着就看呆了。
这个人,这样的场景,她好像经常看见,可是,这一世她明明没有见过他穿上铠甲,每一次面对强敌都是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将敌人打败。
什么样的敌人才能使他穿上厚重的铠甲。
病房的门轻轻的推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还带着远山的寒意和露气,有些冷,但是梁慕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