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王氏,“一家人难得聚一聚,不如下午陪老爷子去茶馆?”
“倒也不错,好久没和老爷子一起打牌了。”王氏浅笑,“好好陪陪他也不错。”
“不过。”说话的,是旁边的李氏,“姐姐,您忘了,今天下午老爷子可是有别的安排的。”
王氏瞥一眼李氏,没有搭理她,看着伊祁鸣弦,依旧带笑“二姐,还是安排在老地方?”
“有劳弟妹了。”伊祁鸣弦回笑,吃过重阳糕后端起茶杯来喝一口茶,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老爷子去哪里了?一直不见他。”
“爷爷去司府了。”伊祁蔓草说着,找了张椅子坐下。
“司府?”却是伊祁茗音微微皱眉,“老爷子一回来就去司府,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旁边的李氏闻言,轻笑出声“大姐,三小姐的终身大事儿,我想算是要紧事儿吧?”
“婉兮的终身大事?”有些急迫的语气,来自面露慌张的林淮银。
“是啊。”伊祁蔓草有些漫不经心道,“毕竟司瑜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爷爷又很中意这门亲事,便亲自去司府了。”
“婉兮是要嫁给司瑜吗?”林淮银的慌张,越发明显。
“三姐嫁谁与姑表哥并无什么关系吧?”伊祁蔓草微眯了眼看着神情紧张的林淮银,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些刻薄,“姑表哥为何紧张?”
“我……”意识到神态有些失态,林淮银控制了下自己的神态,终是从容笑道,“我哪有紧张,是表妹的错觉吧。”
伊祁蔓草瞥他一眼,没有过多计较。其实林淮银并没有做什么让伊祁蔓草讨厌的事,只是伊祁蔓草莫名对林淮银有一种厌恶感,这种厌恶感说不清来源,也不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导致伊祁蔓草对林淮银有一种莫名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