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到是有口福了。”
“比试?吃饭时如何比试?”
众人听了张大夫的话,又开始议论起来。
听着众人的问话,张大夫才又继续道:“诸位都拿到药材了吧?我这里有一个匣子,匣子里都是程夫人提前备好的纸条,这每个纸条上都写了一种病症,过会儿劳烦诸位每人抽一张,抽到了对应病症的人午饭时便要负责将治疗这病症的药凑齐,至于这药的来源,便都在你们身边的这些大夫手里。诸位可明白了吗?”
“这,这是什么个比试法?”
一位大夫首先发问,紧接着又有一位大夫质疑:“是啊,这若是对方故意为难,不肯拿出药材,岂不是再如何努力也配不齐想要的药?”
听着这些话,白浅凝和战千澈对视了一眼,才道:“诸位莫慌,我这并非故意刁难,试想一下,你们从前在自己的医馆药房是想遇上什么病人便遇上什么病人,想购到什么药材便能购买到的吗?行医之人除了将已有的医书药方背得滚瓜烂熟,更应该触类旁通,破解更多疑难杂症,研究出更好的药方,才可算是造福万民。今日我出这考题正是为了让诸位拿出真本事来,至于能否从别人手里拿到药材,这也是考题的一部分,此刻想得太多并无用处,现在就请诸位抽题,抽完便可以移步偏殿用饭了。”
白浅凝说完,便站起身,稍稍欠身施了个礼,而后猜和战千澈一起转身进了正殿。
正殿内,战千澈扶着白浅凝坐下,而后又朝跟进来的慕岩问道:“让你安插进去的那几个人多盯着点,尤其是那个方仲和管未,看样子不简单。”
“是。”慕岩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白浅凝这才讶异的望着战千澈问:“你何时安排的人?我竟不知道。”
“今日人多复杂,我不得不防备着。放心吧,有那几个人在正好,过会儿他们就会过来回话,那些大夫是否真有本事,德行如何,就都一清二楚了。”
战千澈答着话,而后又朝叶檀道:“去让人把备好的饭菜端进来,请张大夫一起来用饭。”
“是。”叶檀也领命前去,很快下人们便端着饭食进屋了。这些饭食都是战千澈命人单做的,清淡爽口,却都是白浅凝爱吃的。
“张大夫,今日让你来主持这看诊会,实在辛苦了,来,我敬您。”饭桌上,战千澈又恢复了一贯佯装出来的样子,端着酒杯和张大夫客套起来。
张大夫见程大公子都给自己敬酒了还用了尊称,赶紧也端起酒杯回道:“不敢不敢,这样的小事谈不上辛苦,不过我倒是很佩服程夫人,这考人的法子一个比一个妙。”
“哦?这怎么说?”白浅凝故意问道。
张大夫便是笑笑饮下了酒才道:“一开始我也奇怪程夫人第二局为何会用这样的法子来考人,毕竟从对手手里讨药确实容易出现一些难以掌控的局面,直到我方才见到了今日给他们准备的饭菜,才恍然大悟。药材确实可以治病,但是药三分毒,未必能有食疗来得温和,我猜程夫人写的那些个病症里不乏用食疗更有效的病症吧?”
“哦?”白浅凝对于张大夫能完猜准自己的打算和用意感到压抑,甚至有些惊喜,便道:“没想到张大夫能一语中的,将我的用意说得半分不差,看来我和我相公决定请您来圣医堂主事是个极其正确的决定,往后这医馆的事便都要仰仗张大夫了,我以水代酒,再敬张大夫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