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半个人会质疑真假。
就这样,孙启年拿着相机,成功的为这七位女子和一位妇人拍了照,而后上妆比赛才正式开始。
趁着比赛的档口,孙启年迅速的拿着相机离开了赛台,他要带着胶片去将相机洗出来。洗照片需要不少时间,所以他走之前交代连翘让她想法子拖延时间。
连翘便立即遣人去了红袖添香,请谢掌柜安排绣娘们送来了八套一模一样的衣裳和首饰,预备着过会儿用。
看着赛台上妆娘们已经开始上妆,白浅凝正准备将目光收回来,就见街道对面的一家赌坊里异常的热闹。
“千澈,你看,那是不是言家的赌坊?”白浅凝指了指那处。
战千澈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竟然看到了那夜跟着言渊来要人的几个熟面孔。再联系起今日的比赛,他心底便有了几分猜测,朝白浅凝说道:“言渊那老匹夫只怕也在里头,你在这等我,我出去一下。”
说罢,他便站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言渊果然在赌坊里,今日的赌局正是咱们的这场比赛,看来他是找不着儿子,又气不过被我们讹走了十万两银子,便想着利用这场赌局敛财了。”
战千澈说着话,坐回到白浅凝身边,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看得白浅凝满面疑惑。
“他利用这比赛敛财?可是这赛制是我们说了算,他即便做了庄家,如何掌控得了比赛的结果?”
“只怕那些妆娘里半数以上都是言家的人。”战千澈说着,便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道:“不对,言家家底如此雄厚,此番这么做应该不只是敛财这么简单,他这是想一石二鸟啊!没想到咱们的人还没混到他身边去,他到已经急着往程府安插人手了。试想一下若是咱们这场比赛的目的与上次圣医堂的一样,单纯为了招募人才,他言渊安插了这么多妆娘进来,结果会怎样?”
“你是说那些妆娘是他故意安插进来的,目的是成功的混进程府,掌控程府的生意?”白浅凝猛然明白了过来,又道:“可是咱们这一次的初衷并非挑选人才啊!”
“是啊!并非!”战千澈唇角滑过一抹邪邪的笑,眼底也有光华闪过:“正因为并非,此番言渊的心思便算是彻底白费了,他该是想不到咱们自己的人也在里面,而且毫无疑问咱们的人会是最后的胜者,不论他安插了几个人前来参赛,都是枉然。只是这赌局既然开了,咱们也不能闲着。”
“你想怎么做?”白浅凝看着战千澈脸上的笑,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几分。
战千澈饮着杯中的茶,目光如炬,薄笑着却也未明说,只是道:“放心吧,方才我已经命人去了赌坊,等比赛结束,只怕言渊又要肝疼了。眼下他既忙于应付赌局的事,想必是没心思用在别处了,浅凝,难得出来,我带你去城外的镇子逛逛,也让咱们的孩子渐渐外头的光景。”
“嗯!”白浅凝哪还有不乐意的,当即便点点头欢喜的站起身,拖着战千澈往外走,就跟担心他会反悔一样。
两人仍旧走的密道,待从密室口出来,他们便已经到了城外,城外有早就备好的马车,只是为保安,战千澈叫了几个武婢和隐卫乔装跟着,扮作了一行采买的商户,朝着最近的李家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