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只能试探着找些话题,打消两人要杀她的念头。
“你们知道这密道,一定认识这密道的主人吧?”白浅凝问。
“你也认识七皇你也认识王七?”
身后的男人听她这样说,显然有些震惊,就连拿剑的手都抖了一下。
那剑本就削铁如泥,轻易就在白浅凝的脖颈上割除了一道伤口,伤口不算深,但任然有暗红的血流出来,顺着脖颈埋入衣襟。白浅凝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但预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那个男人将剑从她肩上移开了。
男人把剑插回剑鞘,转而朝她质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与他有什么关联?”
“我是他孩子的娘亲。”
白浅凝轻轻的睁开眼睛,转过身目光笃定。
“你胡说”
站在墙角,身穿夜行衣的女人像是对这话有着超乎讶异的反应,扬起剑作势就要朝白浅凝刺过来。
幸好旁边同样身穿夜行衣的男人及时将剑挑了开。
“慕岩,你干什么?她分明就是在撒谎,眼下主子危在旦夕,你不赶紧救治主子,却还要在这听这个女人的废话?主子怎么可能与她有什么干系,还有孩子?”
那女人说得十分激动,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要扑上来将白浅凝生吞活剥一般。
而白浅凝见此,却没有了半点恐惧,反而径直朝她跑过去,揪着她的衣襟质问道“你说王七怎么了?怎么会危在旦夕,他在哪?你快说他在哪?”
白浅凝眼眶,疯了一样的摇晃着面前的女人。
这么一来,那个女人反而蒙了,挣扎着将她的手掰开,问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干什么?”
“我问你他在哪?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浅凝已经泪眼婆娑,她一直在等战千澈的消息,却不想等来的却是这个。
看着她神情这么激动,站在一旁被唤做慕岩的男人便是确认了一点,至少这个女人是认识他的主子的,并且绝不可能伤害到主子。
这么一想,慕岩上前拉开了一直在纠缠着的两人,说道“先救人,这里如今还算安全,你们若是再吵下去,引来了不该来的人,主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了这话,白浅凝终于松开了那个女人的衣襟,转身跑向慕岩,急切哀求道“那你带我去见他,我不管他是受伤了还是如何,我能救他,我一定会救活他。”
“你会医术?”
慕岩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面前的女子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会,我会!”
白浅凝一个劲儿的点头,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她反手指着旁边的女人说“我方才拉扯间替她把了脉,她腰间受了伤,伤口颇深,还有,你应该也伤了,伤在右肩。”
“你”
两人见她都说准了,互相看了一眼,下一刻白浅您便被那女人拉住胳膊,朝着一侧的石壁跑去。
“跟我来!”女人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而慕岩则是自动留下善后,将方才被白浅凝打开的小门关上,才回到了密室。
白浅凝眼看着那女人按了下岩石背后的某个地方,石壁就被轻易打开了,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更大更复杂的密室,密室里陈列着许多盔甲和兵器,再往里走便见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
白浅凝被带着走进去,就见房间内的软塌上躺着一个满身是伤,已经全无知觉的男人。
男人同样穿着夜行衣,却有着天生的王者之气,紧蹙的眉宇间多了一条狰狞的剑痕,那剑痕但凡只要再往下几毫米,他的右眼只怕就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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