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几分暗潮涌动。或者说他的脉息原本应该是混乱的,只是被某种东西或药物强行压制住了。
白浅凝眉心微蹙,收回了手,认真的问言陌泽“你说每次出事当天你都会失忆,你可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这样情况?”
“你探出了什么是不是?”
言陌泽看着白浅凝的神情,试探着问她,却仍旧不敢报太大希望,因为自从他知晓了此事,他爹已经将举国上下的名医术士都请了个遍,没有一个人能看出其中缘由,这也是他始终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爹和言家人在骗他的原因,因为一个脉息平稳的人你硬要说他有病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接着他又道“大约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便发觉我度过的每一个月都少了一天,每月十四睡过去,一觉醒来便已经十六了。且这么多年来,言家上下一直对每月十五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三缄其口,问起来大多也只是说我每月十五都会一直在房里昏睡。再到后来日子久了我也生了怀疑,因为几乎每个月我醒来后都能发现家里的丫鬟家丁平白换了几个,有时是一起换了一批人,一直跟着我的唯有魏骑一人。”
“所以那些人和县里的百姓一样,都死了?”
“或许吧!”言陌泽惨然一笑,又道“不论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因我而死,这都不是我所愿意的,或许我身体里住了一个魔鬼,浅凝,你相信我,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可能杀死了赵家奶奶,还险些害死了那孩子,可是我并不想这样。”
言陌泽拉过白浅凝的手,眸子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他更在意的始终都是白浅凝如何看他。再则若是战千澈真的抛下了白浅凝,那么他与面前的程季或许还有抗争的希望。
白浅凝却下意识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只道“这一切还没有查清楚,可是赵奶奶的死我必须讨回公道,我今日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明日便是十五了,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发病的。在此之前,你还是去空间里待着吧。”
“可是我担心我爹他不会放过你。”言陌泽最了解自己老爹的脾气,故而即便自己一身囹圄,他还是不自觉的为白浅凝担心“这样吧,我写一封亲笔信,你让人交给我爹,就说你在想法子替我查找病因。”
“也好!”
白浅凝点点头,应下话来,取来纸笔递给言陌泽,便将战千澈拉到一旁低声问他“药王谷和言家关系如何?”
战千澈回忆着从前的种种,才缓缓道“不说势如水火,但也差不多了,十多年前药王和言渊好似发生了什么隔阂,始终不睦,你这样问,可是猜到了什么?”
“还不敢确定。但自古精通医术之人也必定在研制毒物邪物之事上也有不低的建树,药王谷不是还有一个叫九毒池的地方吗?”
“你是怀疑此事和药王有关?”战千澈问话间又很快摇头道“我深知药王秉性,害人之事他不会做。”
“我也相信药王的人品,可你也说了,药王和言渊是十多年前产生的隔阂,而言陌泽也是十多年前犯病的。”
白浅凝低声提醒一句,见言陌泽已经写好了信件,便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独自走回言陌泽身边,接下信件,便将言陌泽又送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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