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面上。楚惊凰眼神一暗,揽着朝渺的手收紧。
“我倒是小看你了,”他盯着宫九歌,眉眼冷峻,“找得到法阵不说,还能将这些人收入麾下。”
宫九歌舌尖抵了抵上颚,丝毫不惧对方的气场。
“宗主客气了,只是属下与您的立场不同,我等是合作,并非剥削奴役,”她说,“而且,最重要的是,宗主您的饲养鬼灵的行径,简直是犯天下之大讳。”
“怎么,”楚惊凰嗤笑,“这你也有证据?”
宫九歌也回以一笑“很快就有了,宗主可敢一赌?”
楚惊凰“你想赌什么?”
“拿您心爱之人的性命为筹码来赌,你若是赌赢了,万某便是你的刀下亡魂。”如果输了,那筹码便没了。
“万某也不怕宗主下杀手,”宫九歌迎着他杀人的视线说,“实不相瞒,这法阵别的优点没有,就是难缠,万某绝对会赶在宗主动手之前启动它,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儿。”
朝渺感知到了法阵,然而无奈何,就像宫九歌所言,它难缠,只要这些人多拖一会儿时间,法阵就能让她瞬间毙命。或许不会魂散,但这身体绝对扛不住。楚惊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也罢,”楚惊凰几乎是瞬间衡量清楚,他抱起朝渺,“那本宗主就给你时间,等一个月后,呵。”
对于楚惊凰来说,神王阁不过是一个舒适的落脚点,方便他随时做些什么。面前这场闹剧,于他而言好比蝼蚁的反抗,可笑而卑微。朝渺的身体现下不允许,他宽裕出来的时间,也只是想着先给心爱的人换个环境。
一个月,对于一个宗门来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寅还欲制止,就听宫九歌一口应了下来。
“万某便如宗主所愿。”
宫九歌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七绝音杀是她的底牌,用尽所有手段最好的结果也可能只是两败俱伤,更甚者身份暴露。楚惊凰的爽快让她一时间错愕,她显然没料到楚惊凰对神王阁的态度,默不在乎,像极了一个旅人在途中客栈租住,然后毫无留恋的转开离开。
就像是除了朝渺,没有东西值得他留恋半分。
楚惊凰不痛快,与其说是内里部下背叛,倒不如说是被属下这反抗的行径挑起了怒意。他说的一个月,翻译过来怕是,再让你们活一个月!
楚惊凰放了话,宫九歌将法阵撤下,放了人离开。
很显然,楚惊凰的话外之音,寅卯等人也是听懂了的。
“一个月?”辛说,“护法这是上杆子送死吗?”
宫九歌“不答应的话,杆子都不用上了。”
己“现在我们压根没把握对上楚惊凰。”
宫九歌人都走远了你和我说这个?
“这个时间很合适,”卯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楚惊凰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除了那位姑娘。那位姑娘的身体没康复只是当下,过段时间,这个方法便威胁不得楚惊凰了。”
法阵威胁尚且存得一个缓冲,若是没有朝渺特殊情况在,事情还要棘手不少。
辛扭头“阿卯,你知道她的计划?”
寅闻言也将视线放了过来。
卯淡淡道“猜的到。毕竟正面对上我们没胜算。”
“现在,”宫九歌打断几人的交谈,说,“可以开始动手了!”在楚惊凰松手的时候,开始斩断他的爪牙。
“无需理由,先把人赶出去。”这是宫九歌的原话。而与此同时,她联络到了那离遵。信件传给赤厌晨不曾有回信,她只得转手给那离遵。
实验品们不知宫九歌的打算,因为对方是这样说的“无需顾万某的想法,我等立了合约,一荣俱荣,当务之急,是几位主事先将自己的势力融入神王阁。”
就连辛向来多疑,都被她的行径弄得晕头。
“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