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起身。
“今天吃什么?”
“打到一只山兔,”幕初筵笑道,“和附近的村民换了碗米。”
苏止棘唇角牵扯出一个弧度,语气故作轻松。
“倒是很久不见荤腥了。”
幕初筵将碗端过来,手探了探温度,余温恰到好处。
“你这身体还想沾荤腥?等修养好再说吧!”
苏止棘眸底一暗,手下意识摁了摁自己的腿,猝不及防一抬头,便撞进了幕初筵的视线里。他将手放下来,笑着说了句:
“恢复的还不错。”
等用过了粥,幕初筵将人抱到了靠在床边的轮椅上。本就是研究机关中的楚翘,做一个轮椅出来也不在话下。苏止棘被他抱起来,耳朵上有过郝色。
“出去看看?”
苏止棘点头。
幕初筵将一块破旧的毯子盖在他腿上,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个平安符。
“这是什么?”
幕初筵见他感兴趣,说:“阿野给的平安符,说是城里带过来的。”
听到“城里”这二字,两人脸色皆是一暗。若是能去城里,依着苏止棘的医术,便是置办一些药材,二人也不会是眼下这般狼狈。
然而,因为苏止棘的身份,眼下进了城怕是连姓名都难保,遑论其他。
苏止棘把玩平安符的当儿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小心机,直接动手将黄纸抽了出来。
“这是哪家寺庙的东西,”他笑着道,“画符不用朱砂用红墨,这不是欺负不懂行的么!”
“等等,”幕初筵突然制止了他要将符纸收起来的动作,“这不是寺庙的东西。”
苏止棘本意不在符纸上,也就没有多上心注意,此番经幕初筵提醒,很快便察觉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