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怎么走了,桌上的茶水还尚有余温,茶叶在表现漂浮转动,像是在嘲讽来人。
宫九歌见人走了,从袖中取出几张写的满满当当的纸,递与身旁的阿季。
“交给李奇,让他背熟了,明天上午去人多的地方……”
阿季双手接过几页纸,往李奇的府邸去了。
芙蓉在旁守着不敢多问一句,她深知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所以,就连少主之前宠爱的铃铃没了去向,她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近内院怎么样?”
芙蓉正想着自己的,忽然听到宫九歌问话,她立刻道:“奴婢一直有注意着,二爷长期呆在自己的院落,大少爷和以前一样,偶尔出门去,喝花酒是常态,还有就是二小姐,她,她时不时便要砸东西,还打伤不少侍婢。”
听着倒像是没什么变化。
宫九歌说:“去把西门那几个使粗活的丫头调给宫九绾,告诉她们,若再看见人砸东西,就把人绑起来,砸了多少都记录在案,七天索赔一次,动手打人更是不容姑息,打回去,打赢了本少主重重有赏。至于大少爷那边,你看着安排,我要知道他每天都在接触什么人。”
芙蓉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并不意外,这便着手安排去了。她有预感,这事儿若办好了,她在少主面前,地位定会水涨船高。
想当初,宫九绾在知道宫九歌去了枉城时,兴奋难以自持,认为这是将人赶出去的最佳机会,不想宫正这个常年不管事的忽然将权力都把持了起来,比在宫九歌手里还有发狠,他们根本触碰不得。
宫九歌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几乎是日以继夜地祈祷人能死在外面,看看宫正到时候还有什么理由抓着权力不放!然而宫九绾没想到的是,她也就算了,就连宫九擅动了念头,也是每次都铩羽而归。就像在宫正眼中,除了宫九歌,他们都是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