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朵,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自从离了缥缈来了外面,他们就换上了绸缎做的衣服,入手软滑,颜色丰富艳丽,连鞋子也精巧可人,赫琢盯着自己小鞋子鞋尖上的珍珠发呆。
赤厌晨说:“我们尚未安顿好,条件有限,这次的庆生只能尽力给琢琢最好的了。”
宫九歌:难道还能比在缥缈时更糙么。
当然,意义上是不一样的,赫琢小朋友在缥缈的生辰可是城庆贺的,完美满足了小朋友这方面的奇妙爱好,喜欢旁人的赞美。宫九歌不止一次想过这奇怪的基因是源自谁,怎么想都不会是她才对。
他们对这地方不熟悉,于是便在自己的住处找了食材,请大厨过来做了满满一大桌的菜肴。
木十四还在和大厨沟通:“会雕萝卜吗?会用萝卜雕鸟吗?就是那个尾巴分叉的!”
大厨实在没想起来什么鸟尾巴分了叉,难道是燕子?
木十四可劲儿比划,在大厨越来越迷惑的视线中,强迫自己想起来宫九歌说的:“啊!我记起来了,叫什么粉红!”
大厨:……
大厨为难道:“我见识浅薄,敢问‘粉红’是什么鸟?”
木十四:“我这不给你比划了吗!还有城主说它就叫‘粉红’啊!”
宫九歌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奇怪道:“什么‘粉红’?”
旁边有看好戏不嫌事儿大的人将刚刚发生的事讲给了宫九歌听。
宫九歌:……
宫九歌沉默了足足十秒,期间气场成功让木十四噤了声。
宫九歌说:“那鸟叫‘凤凰’。”
木十四:“原来是叫‘粉黄’、我不就说错个颜色,您咋还听不出来了!”他说着还埋怨大厨。
大厨:……
宫九歌看着对方黑了的脸,生怕对方忍不住暗地里报复,往他们菜里吐口水,及时出面制止了事情的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