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不好反驳,所以单独找了朝姑娘过来。”
话说到这儿,应该就要提条件了。宫九歌轻轻咬了咬下唇,听楚深接着说下去。
“实不相瞒,我要的,只有和鬼灵相关的部分,而且我允诺,一旦学成绝不在人前暴露,不给你们带来麻烦。至于条件,我是楚家的人,虽说手里没实权,可多少也能说得上话。”
“朝姑娘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也只是楚某一句话的事。”
宫九歌抬眸,看着眼前这个人前疯魔的男人此刻气场毕露,然是一副上位者的桀骜之资,而且他的画外音宫九歌也听出来了。
你想要什么是我一句话的事,当然,你们这些外来人要什么不要什么,也是我随随便便就能干涉的。识趣的话皆大欢喜,不识趣的话,他们一行眼下可都踩在人家的地盘上,捏圆搓扁还不是人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这事也就说的好听点叫“商量”了,他们眼下不过是依附于人,根基不稳,凭白掺和进这档子事里,对此,宫九歌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
“可以。”
两个字,宫九歌成功堵回了楚深利诱不成,开口威胁的话。
楚深不想她就这么答应了,一时间有些错愕。
宫九歌说:“只是我有个条件。”
楚深眼里闪过一瞬光,心道果然。
宫九歌:“楚公子的目的我虽不清楚,但是从三小姐的字里行间总能听出些端倪,楚公子要做的事,和鬼灵有关。”
楚深不语,目光沉沉看着她。
宫九歌说:“实不相瞒,我来楚家的目的,也是为此。”
“哦?”楚深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宫九歌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泰然自若:“鬼灵没有意识却能害人,甚至是对生前亲人下手,此等异状,闻所未闻,我离开‘缥缈’的目的,便是将此事查个清楚,看这现象的起因为何。”
“人身死不能入轮回,便是这点都有违常理,鬼灵肆虐,日渐积累,长此以往,人类该当何去何从!”
语毕,宫九歌还加了句:“楚公子应当能理解我的想法。”
楚深觉得这话从宫九歌口中说出来违和感爆表,但是对方无论是神色还是这前后言辞都没有异样,他也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
“只是这样?”
宫九歌没听懂这一问,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楚深:“……没有,不想朝姑娘竟然有如此胸怀,如此我们便能达成一致了。”
宫九歌:“此外还有一个条件,还望楚公子能理解,我们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旁人,无论利益,还是别的什么。”
楚深:“你说的旁人,指的是谁?”
宫九歌逐字逐句咬的清晰:“我带过来的,所有人!”
楚深凝眸看着面前的人,第一次对她有了种名为“敬重”的情绪,他的话她该是听懂了,与其说是道同为谋,不如说是人在屋檐下,她取舍了一种最能保自己人的方式。主动接纳与被迫为营区别可大了去了。
见楚深不言语,宫九歌以为他是在衡量,也确实该衡量,不过她可不能要衡量出来的结果。
宫九歌说:“楚公子可以想想清楚,这些人当中最有价值的是谁。”
不说宫九歌在外挂着赤厌晨“师父”的称号,便是二人私底下的关系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道得明的,掣肘了宫九歌,便相当于抓住了赤厌晨的命脉。
“你保下我的人,我自然会让楚公子,达成所愿!”
楚深哼笑一声,在宫九歌的目光中终是点了头:“可。”
却说赤厌晨打算回去找宫九歌的时候,扑了个空。本就是在楚家的地盘,上面还隐约有制约赤厌晨之意,宫九歌这一失踪,立刻就让人联想到了不好的后果。
院子里的所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