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夫人,您说是吗?”楚描轻轻笑着。
宫九歌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拐弯抹角骂不自量力,她抬眸看了眼楚描,几乎为对方眼神中掩饰不住的贪婪发笑。
“楚四小姐爱讲道理却不懂道理,也是好笑。”
宫九歌盘膝坐在地上,揉了揉被压麻的腿。
她需要一个外援,懂机关,别的要求待定。这机关明显是不能叠加,但是不妨碍楚昭昭又用了一个,她虽有准备可架不住这块是短板。
再等等。
宫九歌掌心波光流转,一个繁复的法阵在手底成形。
如果走投无路,那就把这些个都拉到地狱吧!
楚昭昭也是傻眼,她事情已经顾及的够面面俱到了,甚至了解过宫九歌实力的她还特意准备了强悍无比的机关,但是,任她怎么想,也实在想不到还有人能来这么一招。
直接呆在法阵内拖延时间可还行?
尤其,她就没见过谁能在机关内安然无恙这么久的!
事情的变数在楚家主遣人来查看情况,楚描在旁捉急,忍不住要将这件事报给前来的人,让家主想办法,楚昭昭制止了她。
“实施术法还需要一点时间,您先去偏厅坐一会儿。”楚昭昭吩咐自己的人带了那人离开。
楚描慌乱不已:“为何不能告诉父亲?”
“不是不能,是不到时候,”接着楚昭昭扭头问旁边的人,“七叔走到哪儿了?”
楚深接到消息便动身了,楚昭昭给的话简单,就是说有机关上的事要问过他,事情严重,望面谈。
结果这“谈”,到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做出的神阶机关械器不少,但是圣阶寥寥无几,眼下面前就有两个,当中困着他的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