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个“队友”,在路上下绊子。索性宫九歌下盘稳,不然面前的绳结和小陷阱定会让她栽在这儿。
而且,更有趣的是,她发现这两个孩子不管跑的多卖力,每次在最后停下的位置和她之间的距离,都极其精确的一致。三点八二米,分毫不差。
新的口令又开始了。
这次宫九歌就走了两步,然后,她停了下来,对着前面靠左的一个孩子道
“你是蠢蛋。”
声音还不曾接着数下去。整个空间里就只有宫九歌脆生生的童腔。
被骂的小孩也不跑了,气冲冲地扭过头。
“你说什么!”
宫九歌重复了一遍“你是蠢蛋。”
那孩子“呜哇”一声就哭了“我要告诉我爹。”
宫九歌做了个鬼脸“蠢蛋,哭鼻子,羞羞。”
那孩子抹了把眼泪就要冲过来,宫九歌做足躲闪的准备,就在此时,数数的声音续上了刚刚的口令。
扑过来的孩子脚下收不了势,口令完结的时候还在动。然后,宫九歌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皮肉分离。先是皮留在原地,皮下的肌理血肉仍在跑动,慢慢的连肉块也脱离骨骼,直到孩子跑到宫九歌身边时,已经是一副骨架。
近四米的距离间隔,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变成一副骨骸,最后失了动力摔在她脚边,骨骸四分五裂。
口令又开始了。
见识了输掉游戏的代价,宫九歌愈发不敢掉以轻心。
剩下的那个孩子见到同伴的惨状,脸上不仅没露出丝毫畏惧,还依旧撒欢似的往前面跑,拼命想要赢得游戏。
有了前车之鉴,宫九歌是绝对不想输的,而且,她在想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要如何从梦中醒来?
前两次的梦境给了她错觉,让她轻视了梦境带给她的影响。第一次的利器穿心,第二次的活埋,梦境一次接一次的拟真,天生的危险预警让她毫不怀疑,这次若是出事,她怕不是真的要凉。
宫九歌心里藏着事,这次的口令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没有动,而另一个使劲跑的孩子,也不出所料,最后依旧停在了距离她三点八二米的位置。
下一次口令开始,宫九歌动了,她往后退了几步。没错,她不仅没往前走,她还退了。
如她所想,不管她是进是退,另一个孩子和她的距离,根本没有变动。
木头人游戏里,先靠近报口令的人的玩家先获胜,另一个孩子的举止变向证明了这一点。但问题是,报口令的人在哪?
一开始确实是看到了第一个孩子走往他们面前的方向,但也仅此而已。这空间大小不定,而且四周漆黑,连辨认方向的参照物都没有,唯一的参照,怕是只有自己的同伴。出于前几次被小手段阴的经历,宫九歌看得出来对方的的确确是孩童的智商。不是敌人,不过也不能信任。
众所周知,在密封空间里,声音的来源是在你听到的反方向,大多时候无法人为辨别。
所以,终点,在哪?
而且,终点被刻意隐藏这一点,还牵扯出了一条规则,时间。
有没有时间限制还不清楚,但是就目前而言,留在这儿就意味着多生事端,当然是越早能走越好。
“你很想赢吗?”
小孩听到宫九歌的声音,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把头扭回去。
宫九歌“你跑的好快,这是你第一次玩游戏吗?”
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了,结果在她要问下一个问题时,小孩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
也是第一次玩?
“是第一次玩的话,为什么要往前跑?”
孩子觉得这个问题好奇怪“可是,跑出去了,才能赢啊。”
“不对,”宫九歌纠正他说,“是去了报数的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