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宗!”诚实要喊。
莫小豆抬手一巴掌,把这位长生宗的忠实信徒给揍到墙边去了。诚实脸部触墙,撞了个满脸是血,人就晕了过去。
景明帝眼皮一跳,这小奴婢下手挺狠辣的啊。
诚实晕过去了,巩姐还在尖叫,话里话外的,反正程家父子三人不是他们害的,这是荣棠想摸黑他们长生宗,死不要脸干下的事。
“你们丧尽天良!”巩姐冲坐着的景明帝喊。
皇帝陛下今天到东宫来没穿龙袍,但他坐着,比起秦泱坐着凳子,他坐的是椅子,所以巩姐不看龙袍也能看得出来,景明帝是这里做主的人。
景明帝被巩姐一嗓子吼得怒极反笑了,这他娘的,这他娘的无理可讲了啊,那就让这女人死吧!
“把他们带下去,”荣棠命兰成道。
“行了行了啊,”在侍卫们往外拖人的时候,莫小豆拍一下还在乱喊乱叫的巩姐,手劲用得有点大,直接把巩姐给拍没声了。
“还留着她干什么?”见长生宗的人都被拖出去了,就留着巩姐不拖,景明帝就问荣棠。
荣棠说“她是领头的。”
景明帝说“领头的又怎样?她不也是个疯子吗?”
莫小豆这时半蹲在了巩姐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拍在巩姐的脸上,把半昏迷中的巩姐又给拍清醒了。
巩姐睁了眼就又要叫。
“知道这是什么不?”莫小豆手里捏了一个小木瓶子,在巩姐的眼前晁晃,笑呵呵地道。
巩姐说“是什么?”
“里面的虫子,”莫小豆手指一指身后的秘室,说“我弄了几虫在瓶子里。”
巩姐顿时就一脸惊恐了。
“哎呀,”莫小豆说“为了弄几条虫子,我们死了好几个人呢。”
巩姐手背在身后,撑地往后退,一边尖声道“你要干什么?!”
“你在害怕?”莫小豆说“你的门主那么那么厉害,你还要害怕什么呢?他能让你不老不死呐。”
巩姐退到了墙壁前,这下她没有退路了,就只能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莫小豆手里的小木瓶子。
“诚实他们不知道,我觉得你是应该知道情况的,”莫小豆往前挪,挪到了巩姐的跟前,说“你是知道程老爹会变成这样的。”
“你胡说!”巩姐尖叫。
“他这样是需要什么东西来压制虫卵成虫的,”莫小豆看着巩姐,脸上看着还一副笑模样,只是前面我们就说过了,这位长得太艳,气质天生妖娆,所以笑起来就不怎么像好人,在巩姐看来,莫小豆这会儿就是个荒野山林之中,勾路人赴死的艳鬼。
“你胡说!”巩姐尖叫。
“喊来喊去就是这么一句话,”莫小豆说“在诚实他们面前,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传教呢,你就天天冲人喊,你胡说?要是这样,你们门主看中你什么了?”
“你胡……”巩姐还想喊你胡说的,可是一想莫小豆的话,她的这一句你胡说,就没能喊得出口。
“你们门主交给你的,让你在送程老爹去北原的路上,要喂给他吃的药呢?”莫小豆看着巩姐问。
“没有这回事,”巩姐断然否认道。
“那你怎么保证程老爹在路上不病?”莫小豆问。
“他变成这样……”
“不说就算了,”莫小豆打断了巩姐的话,说“这虫子就给你吃了吧。”
巩姐的脸又露了惊恐状,若是她有穿墙术,这会儿巩姐就穿墙而逃了。
莫小豆把小木瓶送到了巩姐的嘴边,说“事实是什么,真相是什么,我明白,你也明白。”
巩姐拼命仰着头,只可惜她已经的后脑勺已经贴着墙了,头再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