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苦,试问谁不知道,那句“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还以为是白给的吗?
况且这孙礼怀知道自己天赋异禀,出生能言,自己浑水摸鱼,不好好学也是不可能了。
宋茜茜就这么痛哭着,悲伤过度的后果就是,她情不自禁的尿出了此世今生的第一次小手。
当那温热的水流划过自己的小大腿的时候,宋茜茜并没有感觉太多耻辱,而当她看到阵法屏幕上那个大小便可控所需兑换点为的选项的时候,宋茜茜感觉整个人生崩塌了。
整个肉包包没有了刚才比比划划打人的气势,也没有了一定要哭过新生弟弟的决心。
此时的她,真的像个破娃娃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房梁。
可能是她九十度仰望天空的气息太过忧郁,两个笑着的人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白胡子老头过来了,看了一下倒是卸下了眼中的担忧,换上了捉狭,“原来是我们的肉包包小解了呀。”
说完,便从床上扯来一块干净的小被子,要为她换了。
就在此时,宋茜茜那个像是免费赠送的阵法父亲孙礼怀,终于拥有了他的人设该有的智商和情商。
他把自己的手里的奶包包往白胡子手里一放,自己接过了小被子,示意白胡子老头背过身去,便开始为宋茜茜换起了襁褓。
宋茜茜此时也是反应了过来,她别扭的扭着身子,她,她可不想被这个人看光啊!
孙礼怀本身就是脸有些发红,看着她面上那明显的别扭,更是有些慌张,弄了几下都没弄好。
几次之后,情绪开始焦灼,神色一凛,凶巴巴的瞪了手下这个带着不满情绪气鼓鼓又一直乱动的肉包包。
这么一瞪,肉包包倒是老实了不少,而孙礼怀也是面色如常,温柔的将她包好。
忙完了这一切,孙怀礼回头看着自己昏睡着的妻子,突然整张脸沉了下来,对着抱着奶团团的白胡子老头又是一礼。
“神医师傅,您方才说道,内子身中奇毒,可否透露一二。”他严肃的说道。
白胡子老头倒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尊夫人中毒一事,你们并不知情?”
看到对面的男子点头,白胡子老头开始摇着头,满屋子乱转,边踱着步边念叨着,“不应该呀。”
饶是把这屋子转了一圈,他最后竟是定定的站在了孙礼怀身侧,将他随身带着的玉佩提了起来,一个巧劲儿,把那玉上坠着的穗子摘了下来。
放在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两下,笑着说“是了,就是它。”
看着面带不解的孙礼怀和边上满眼好奇的肉包包,老头有些得意的摸了摸那几根少的可怜的山羊胡说道
“小老儿方才为尊夫人诊脉,发现她虽是身中奇毒却被人用药压制了毒性,原以为是你们寻了庸医误了人,如今看这穗子,此时怕是用心歹毒啊。”
白胡子老头睨着眼睛看着孙怀礼问道“这穗子是谁送给你的?”
“这?”被问的人倒是一脸呆呆的似是想不起这穗子的由来。
“妾身记得,这穗子是夫君的表妹去年秋天为夫君做的,当时夫君只是随其他物件收了,妾身也、也没有将它拿出来过。只是今年开春,夫君不知为何特意从柜子里寻了这穗子出来,还说甚是好看,要妾身马上为您戴上。”
一阵虚弱的女声传来,却是刚刚生产过的孙夫人季秀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在说完了这段话后,竟是有些红晕爬上了脸颊。
孙礼怀听了她的话倒是陷入了沉思,片晌,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可当真是我的好表妹。”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他的样子,开口道“夫人中的是千机虹,会让中毒之人日益血亏,最后贫血而死,而这穗子使用木凡几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