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云淡风轻,心情似乎很好临走还向着孙礼怀行了个礼。
关上门两人各自心怀鬼胎。
白挽卿回头看了看孙礼怀的书房,露出了轻蔑一笑,这样的庸才也配为大望丞相?得帝啊,您为了心中那个人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不过也罢,就当是您送给白挽卿的方便了。
而另一边的孙礼怀则是想着读书时与知己意气风发畅想未来的场景。
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房,看着床上睡着的巨型肉包包,白挽卿一瞬间有些恍惚,慢慢地走近,轻轻扶上她的脸颊“荷儿,真的是你吗?你若是知道我做的一切,会不会埋怨我呢?”情到深处眼神竟然也变得凶狠残暴,仿佛一只噬人的野兽,只要小小的人儿给他的回答不顺心思,就要把她生吞活剥。
眼神变得狠厉,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宋茜茜觉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说着“白挽卿,我不许你死!”
这句无心的梦呓仿佛是传世的灵药,让白挽卿瞬间平静了下来,放开了手,唇上带笑“荷儿,你心中永远都是有我的!”
“卿卿,你在说什么‘有我’呀?”宋茜茜愣愣的看着自言自语的白挽卿,手下意识的揉着脸,暗自感觉奇怪,怎么放了血以后,伤口不痛,脸痛呢?
察觉到她的疑惑,白挽卿轻咳一声,面上一红,暗自想着,得赶紧找个理由把脸这个事情搪塞过去,总不能对着一个刚救了自己的小姑娘说“啊,脸怎么肿了,我心情不好掐的。”?!
心里暗自着急这借口,手上倒是迅速的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绿瓶来“倾儿往后不得再用这般凶险的法子救为师了,为师修习的功法可以规避致命之伤,只不过要多睡许多时日罢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害得你担心了。”
看着他把药膏剜出来,轻轻地涂上手腕处的伤口,先是清清凉凉,不一会儿又变成微微发烫,伤口边缘还隐隐做痒,宋茜茜有些害怕,这怕不是感染了吧?可是感染能这么快吗?一个小眼神就递给了白挽卿。
白挽卿也是不含糊,用手轻轻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怎么,为师遭了难,倾儿就怀疑起为师的医术了?伤口发痒是在长新肉!等下给你包起来,免得你睡觉的不老实,抓了伤口,真的让伤口化脓。”
“嗯。”知道自己理亏,宋茜茜也就乖巧的低头答应。
“把头抬起来。”白挽卿轻轻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那绿绿的药膏就要往脸上招呼,宋茜茜是拒绝的,它再好用可是也奇奇怪怪有些让人恶心的,为什么就要往她脸上送呢?小身子则是往床里蹭,拒绝的很明显。
看着她不高兴又不说,只是一味的往后躲的样子,白挽卿笑了,犹如春风拂过冬雪“你呀,每次要上这丑丑的药都是这副德行,你说再躲你不是还要上?”
宋茜茜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发痴,随口接道“卿卿以前很疼我的,从来没有给我上过这么丑的药。”
闻言白挽卿的眼神闪了闪,自知失言便正色说道“你之前失血昏迷脸撞到床上,有些发肿,今日必须要同你父亲娘亲同进晚膳,你要想肿着半边脸去,为师也就不勉强了!”说着就作势要收了那药膏。
看他有些别扭的样子,宋茜茜赶紧拉着他的手“要上要上,卿卿赶紧帮我上药!”说完后脸上更是笑得眉眼弯弯。
白挽卿看着这么毫无防备又对着自己满心讨好的小人儿,心下一动,静静地说道“倾儿,你要知道,白挽卿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永远不会害你的。”薄唇轻抿,神情庄重严肃。
不解地看着白挽卿,见他眼里都是认真,宋茜茜不由得红了脸。
两个人各怀心思,又无比和谐。
文长舞在密室一夜未出,他的师父一大早就前来探看,不过只是顺路为文长舞带来了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