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严,是真的,你信我,你听我说,文景人就快死了!他只有一个多月的活头了!”
冷严听得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这次战王文景人的病来势汹汹,就连一直都是本着‘吊着他的命就可以,不用尽力救治’的得帝都对御医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接近全力的治好他,而且,为了免得处岔子,还特意下令隐瞒文景人的病情。ii
而这发病不过几天,吴柳从也按照例行安排去了宫里的承欢楼,得帝不可能告诉她这些,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柳儿不可妄言,战王的病情连太医都说不准呢,你怎么敢这么肯定?”这一次冷严不再是故作疑惑。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吴柳从得意的笑着,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阿严有所不知,文景人虽然得了痨病,可是早年间,文景之继承皇位后便为他遍访天下名医,寻了一颗极其珍贵的续命丸,吃了它,就算这痨病再凶险也要不了他的命!”
“那?”冷严看着吴柳从的表情,脑海里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这战王的病,根本就不是疾病来的?他是中毒了!”
向冷严抛了个赞赏的媚眼儿,笑着说道“阿严果然懂我,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我们之间怕不就是传说中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果然,我们天生就是做夫妻的命呢!”ii
冷严宠溺的对着她笑着摇摇头,宠溺是假,摇头是真,因为那句传说中的话在多年前,可是她在一次宴会上,公然表白战王文景人的名句!
也因为这句话让多少名门闺秀自愧不如,纷纷退出对文景人的争夺之战,也让她得了便宜。
“相公有所不知,这桂花步摇中藏着的可不是一般的香料,是奇毒墨桂引!普通人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要是时长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嗅了它就会使身体内部加速衰老,别看文景之现在才三十出头,其实内里已经是破如败絮,说他是古稀老人也不为过!”得意间,吴柳从对冷严的称呼都改变了。
可是这一声“相公”却让冷严隐隐作呕,不为别的,这些年在宫中的承欢楼里,和意志坚定的前朝皇后、公主不同,吴柳从每每情到浓时,她对着每一个男人喊得都是“相公”!ii
“会不会出什么岔子?要知道圣上可是对战王用了非常的心思,万一请了个神医出来,解了你这毒,不就得不偿失了?”冷严有些担忧。
“呵呵,阿严你放心吧,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是当年赐婚圣旨下来的时候,家里的老祖宗赐给我的!肯定不会有任何差错!”吴柳从信誓旦旦的说道。
冷严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原因有二,其一,当年那吴家也是轰动一时,不为别的,吴家原来的老爷子官居户部尚书高位,他的儿子也是才高八斗,只是令人唏嘘的是,这儿子才中了状元封了官,转头这老爷子就驾鹤西去了,说着好听,吴老爷子,可是当年他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
也因为这个,吴家少爷被认定为不祥之人,不但前朝皇帝文景之,就连当今圣上得帝都没有重用过他,前朝还好,他是个五品京官,到了现在他就只是个外放的六品官员了。原来当年的巧合,竟然是后院毒妇的手段,不知道这吴家少爷知晓真相会作何想法,又会如何面对被他奉为老祖宗的亲生母亲。ii
不过别人他是不可能知道了,冷严只知道自己看着眼前含笑的女人格外恐怖,这便是其二!
因为自己曾经是一介书生,在当年吴柳从被赐婚后也妄想试图挽回她。
还记得那一日,吴柳从对着自己说了很多绝情的话,最后丢在地上一个荷包,说是给他最后的念想,他要是真的对自己有真情实意就日夜佩戴它就好了,而那个荷包在初入暗卫营的检查中,就被人不由分说的夺走丢掉了,为此,他还和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