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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捧着那个菜包子,进了帐篷,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人身边,寻思着把包子放在他身边,却不想,刚一走进,就听到他特有的公鸭嗓音“冷烈,我的名字,你把它吃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此人正是与冷严做了约定的前任凉漠太子西烈!
这句话搞得文长舞左右为难,不过他倒是机灵,往冷烈身边一坐,将那个包子掰开两半,其中一个递给了冷烈,说道“既然是朋友,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吃吧!”ii
虽然冷烈整个人酷酷的,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也是长个子的年纪,这包子就是他昨晚上饿的睡不着觉,今天才特意留的。
本来想着用吃食安慰这同屋的小鬼,没想到自己肚子也饿的直叫唤,便再没有推脱,接过来两口就吃了。
吃完了,两人面面相觑,没吃饱,这点儿东西倒把馋虫给勾了出来,更难受了。
冷烈想了想,说道“我小时候曾经学过些打猎的法子,走,我带着你去树林里,看看能不能碰上几只兔子,要是运气好,把兔肉做成肉干,咱们之后的几天都不用挨饿了。”
言罢两个人就穿好了衣服,打算悄悄从兵营身后出去,约莫离那后门还有十丈远,一股香味就飘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看向了不远处的帐篷——那是他们的伙房。ii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帐篷周围,透过细缝,看到里边有几个士兵正在吃着东西,离近了才发觉,他们竟然是吃着酒的,桌子上的菜色则是更让人震惊了,是他们半个月都难见一回的猪肉,用一个大盆装着,里边多是精肉,几个人吃的高兴,直接用手抓着送到嘴里,这还不算,桌子中间居然还有三只烤鸡。
文长舞看着伙房附近的空地心中了然,再看向冷烈,果然他脸色不是太好,那鸡应该是前几日冷烈逮到的,本来他想烤了吃掉,结果被伙夫看到了,说什么边关疾苦,这鸡应该正在产蛋,不如让他拿回伙房喂养,待生了鸡蛋,正好给伤病的老兵补补身子。
冷烈乖乖的就把鸡给交了,可是现在这个结果,真是在嘲讽他们太过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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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冷烈当即就要进去理论,一边儿的文长舞看了,连忙拉住他,这里边是几个老兵油子,自己这两个毛头小字在他们之间肯定讨不到好处。
对上文长舞的眼神,冷烈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两人正准备离开,面前的帐篷却别人一下掀开,原来是他二人争执之间,叫屋子里的几个人发现了。
几个老兵手里提着大刀,面露不善,待到看清了他们的面容,脸上的怒气诡异地散开,又露出了让文长舞有些厌恶的恶心笑容。
离他们最近的老兵反应最快,伸手就拿起桌上的一只烧鸡递给他们说道“孩子,饿了吧,赶快拿回去吃吧。”
虽然看着他油腻腻的手指,文长舞感觉十分恶心,倒是经不住香味的诱惑,伸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扯着冷烈就走了。ii
刚一放下帐子,就听见几人在后边的谈话
“哎呦,王哥,你可是真大方,那么大一只烧鸡就这么送给那两个小鬼了?这要是万一他们拿着这个东西找将军告状,我可就有苦头吃了,那可是昨日将军都馋的流口水的吃食!”说话的人是军营里的伙夫。
“你这老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是战王世子,说不准就是咱们几个的种!自己的孩子,不过是只烧鸡,有什么事舍不得的!”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反驳那个伙夫。
“嘿嘿,大家都不说,我以为你们都忘了,哎呦,这么多年再没遇到过那么浪的娘们,哪怕是妓子都没她够味儿,真是让人想念啊!”另一个男人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说了下去。
这些老兵的话,两个人听了,自然是懂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