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明白此理,随着自身的种种贪恋一味去追求罢了。
“是,弟子多谢长老指点。”石透恭敬的回道,言语中多了几分感激,他可不像周围那些人一般将苏子想成道貌岸然只为显摆的人,至于苏子为什么不阻止他,想必是要让自己亲自体会固守本心的重要性吧。
世间道法何止万千,每个人的经历和感悟都不尽相同,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即便长相相似,其思维心理也定然有所差别。
你无法去强行融合别人所经历的一切,正如别人也无法猜透你的心思一般,强行要求自己去遵循前辈先列的脚步,到头来不过是把他们的成果从左边移到右边罢了,始终都无法看破自己的那道关卡。
石透直接施展御元决,踏上飞剑,而后抱拳恭敬道,“各位长老,弟子先行告退!”
榧子和苏子微微点头示意,只有中间站着的形如枯槁的柯子面无表情,模样吓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望着石透御剑飞行,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榧子突然侧着头打趣道,“我说苏骗子,你那张嘴是越来越能忽悠了,三言两语就把那小子给忽悠回家了,还骗那小子闭关十年,你可真能吹。”
苏子一听这话,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他虽然在平时,的确喜欢哄骗别人,但是今日之话却不掺杂一星半点的妄言,怪只怪他们三人朝夕相处多时,早已经摸得门清,固用此言打趣罢了。
“你个榧胖子一天到晚诋毁老道,老道不要脸的吗?当着这些后辈的面,也不知道收敛,弄得他们以后都不敢跟老道做买卖了。”
苏子嗔怒道,很显然他平时没少借着他那张巧嘴去哄骗那些后辈,换取一些天材地宝之类的东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嚣起来,颇有一副悍妇骂街的既视感。
身旁众人听两人不顾颜面的争吵,皆是一脸落汗,心中直呼无语,一个个心里骂道,这界首大人怎么就喊了这三个品行不端的糟老头来执掌下三界的,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三个玩坏。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这丫头吧!不赶紧将她身上那道剑气给毁掉,只怕早晚有一天会遭到反噬,到时候哪怕界首来了都束手无策。”
苏子挖苦道,语气中尽显得意,不外乎其他,要想凭借丹药摧毁代曼身上的剑气,定然要很费一番周折,而且要耗费的材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怕要动上老本。
他似乎很乐于看见榧子忙的不可开交,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这种落井下石开玩笑的感觉,不得不说的确像个老顽童一般。
“真是气人,好端端的摊上这事儿,到底是哪个不识相的小东西,竟然用如此损招。”榧子大骂道,气急败坏的盯着酒楼门口,看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冲上楼去,找那人的麻烦。
说巧不巧,夜央几人也顺势从楼上下来,疗伤了一段时间,只稍稍恢复了一些,不得不说她受伤也实在不轻,只怕还要利用丹药来调养几日,方才能够复原。
被高于自己三段的元士所伤,在短时间的确难以复原,虽然代曼被无垢剑的剑气所侵袭,但她却是被漫阴指所伤,说起那漫阴指的确是霸道的紧,只区区一指点出,犹如山崩海啸,其内透出的威势却并不像是寻常元籍所造成的伤害,那狂暴的能量就如一柄大剑在体内翻江倒海一般,两者相比,实在谈不上谁占了便宜。
秦月背着昏迷不醒的穆彬,还搀扶着一旁身受重伤的夜央,穆屏儿则一脸伤心的跟在身后,不得不说几人看起来实在有些窘迫可怜。
“长老,就是那名女子。”一旁的十七伸手指着一脸萎靡的夜央窃窃私语道,方才榧子发脾气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如今自然要趁着靠山在的时候,好好给她上堂课了。
榧子望向夜央,观她被漫阴指所伤,也旋即释然,毕竟一个窥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