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蹙了蹙眉也没有再回话,就直直的盯着跑马场大门口。
直到跑马场大门口,所有轿车都驶入了大门,终于,跑马场里亮起了一片灯光,
只不过,虽然亮起了一片灯光,却依旧撑不起乌云压顶的灰暗,就好像被雾气包裹的车灯,只是蒙蒙亮而已。
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多想有的没的,驾驶着机车驶出小巷,当然也没有径直驶向跑马场大门,而是转了半圈之后,去到了跑马场一侧的围墙下。
停好了机车,也没有摘下头盔,就贴着围墙,向着跑马场大门移动而去。
幸好的是,这跑马场围墙上,并没有监控探头之类的设施,我靠着这围墙移动,应该也没有人能发现。
直到在移动中,视线尽头渐渐出现了跑马场的大门。
深呼吸了一口气,移至大门一侧,靠着墙壁、探着脑袋,向着大门中看去。
只见这跑马场大门中的一边,设着一个安保亭,安保亭旁,正有一名坐在木椅上打瞌睡的黑西装男人,当然是许秋城的下属。
静待了十来秒,确定这安保亭旁,坐在木椅上打瞌睡的黑西装男人已经睡着,跟着便快速的掠过了男人,溜进了跑马场中。
然而,就在我溜进
跑马场的瞬间,还没有看清跑马场的概况,我的心底便是莫名的一寒,同时,“咔”的一声,跑马场中的所有灯光,在转瞬间熄灭。
一切陷入了漆黑,包括我原本怀着期望的心。
这跑马场,还真他娘的就是个陷阱
没有犹豫,既然是陷阱,当然不能让自己深陷,转身就想通过大门离开这跑马场。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跟着
响彻了我身后漆黑跑马场的每一处。
“江忘生,既然来了,又为何要离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只要你能过来”
我心中一动,当然听了出来,这响彻跑马场的声音,正是许秋城的声音
许秋城就在这跑马场中虽然这跑马场是个陷阱,但布下陷阱的许秋城就在其中
而我只要闯过陷阱,宰了许秋城,那么一切也同样能结束
即是危险,也是机会,而现在,我可以以身犯险,但是我决不能错过机会
死死咬牙,回身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这跑马场深处的观众台上,正亮着一盏照明灯。
灯光下,座位上,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安然坐着,当然就是许秋城本人
“江忘生,你不是想抓我吗我就在这儿等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过来”
许秋城的声音,再一次从跑马场四周响起,我也听出,那是跑马场各处的扩音喇叭,明显许秋城在握着连接这些扩音喇叭的通话仪器向我挑衅。
我冷冷一哼,握紧了手腕上的银质手链,却只觉的,脑海中有些沉。
甩了甩脑袋,没有多想,向着许秋城所在的跑马场深处就要跨步而去。
而就在这时,我又听见,我背后的跑马场大门方向,突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似乎还带着一股“滋滋滋”的腐蚀声。
我皱眉回头,心中不由得大惊,因为我只瞧见,在我身后的跑马场大门方向,一个血影从黑暗中向我飞奔而来,其模样,竟是我与林粒在余家湾湾底遭遇的血尸
是的就是我与林粒在余家湾湾底遭遇的、生撕活人、杀戮无尽的血尸
浑身剥皮般的血肉模糊,没有眼皮的圆鼓血眼与没有嘴唇的森白牙床,还有浑身上下沸腾的血气,我毫不怀疑,只要我被这血尸抓住,我的下场,肯定与余家湾那制服男人一样
而此时,我也清晰的知道,不能使用江云流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