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冒出头,表示愿与她结伴而行,她想着多几人在一起总该是好的。号角声一响,她便察觉到不对,但她没办法摆脱了,被拥着往某个方向走,她只好一路喊着晋南笙,然而一直未能得到回应。
被人救下的激动心情无以言表,只能以热泪感激。
“那,南笙姑娘现下是找不着了?”云岫问道。
樱之抽抽搭搭地应着,“我与阿姊分道而行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樱之,若是你信我这个二姐姐,你是否愿意告诉我这个游戏的规则到底是什么?还有这个岛上的规矩……若是你不愿说也没关系,二姐姐愿意和你阿姊那般拿命护你……”云岫抱住她轻声哄着。
樱之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浇湿了云岫臂膀处的衣裳。
“这个游戏……”樱之自我说服了一番,还是决定告诉云岫实情。
“这是二哥哥常玩的一项游戏,他管这叫做生存之道,他会放出他的大宝贝儿在岛上乱蹿,逮谁咬谁,我阿姊……阿姊……恐怕也……”
泣不成声的樱之自动断掉了后面的话语。
云岫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莫要着急,你慢些说。南笙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的。”
“之前二哥哥都是护着我阿姊的,会悄悄塞给她一个香囊,能让她与我在家中安稳地睡到天亮,不必理会这个稍不注意就丧命的游戏。可今日二哥哥同阿姊吵架了,阿姊没去领香囊便离开了。”
吵架?是为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知芜姑娘”吧。云岫眼角余光打在叶惊阑脸上,他下意识地抬手摸摸鼻根。
“今晚不知是谁伤了二哥哥的大宝贝儿。早在之前,二哥哥刚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有人曾失手打伤了大宝贝儿,二哥哥便吹响这种号角,意味着游戏难度加大……那人也被丢去喂鲨鱼了。”
蒙歌身子不自觉地一抖,喂鲨鱼啊……想想就很刺激。
叶惊阑眼风横扫,蒙歌的身子又抖上以抖,这次可不是兴奋的颤抖,而是畏惧,赤果果的害怕。
蒙歌长叹一口气,哥哥这一生只怕两种事物,一是鬼怪,而是自家这位爷。鬼怪不常有,而爷常在。
为了避免再次被盯上,蒙歌努力扬起唇角,他这个违心的笑,真的只是单纯地敷衍身边这个大爷。
如果手上有帕子,他得捏住一角,在叶惊阑眼前晃晃,用带着刺鼻的熏香的帕子扫过他的鼻尖儿,再以先抑后扬的声调大喝一声“爷,来玩呀!”
想了想这个画面后,他由心底浮起的一阵恶寒,忍不住又抖动着身子,真要是这般做作,比起云岫这个可能被喂鲨鱼的人,他被投喂的几率高达十成!
真是不敢想,让人想要遁地逃走……
蒙歌独自在一旁思考自己快要走歪的人生之路。
叶惊阑与云岫专心地听着樱之断断续续的话。
“岛上的规矩……是二哥哥来时便定下的。”
“你们是同狗爷一道来岛上的还是本就生长在这里?”云岫忽而发问。
樱之拧着眉头,她好似生来就属于这岛上的,可阿姊应该不是……
“这里的人,年纪与我不相上下的,约摸是自小长在岛上的,如是阿姊这般年纪的,大多是随二哥哥来的。”
云岫陷入沉思,如果樱之所言非虚,那么狗爷是与穆虚,晋南笙,吴问等人来这里开疆扩土后移居了另外的人,比如说樱之的母亲,应该早就死在了所谓的游戏与规矩里边。剩下的人,大多是符合生存条件的,比如红楼,立隼,小王八。
还有一小部分是外来客,在长久的游戏里,他们终是成了规矩内与规矩外的人。
区别在于是死了,还是活着。
游戏就是用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