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木柱上,被红漆一层一层地遮掩后只能凭借指端触及感受着风吹日晒留下的寸寸痕迹。
“能让姑娘满意,我心甚慰。”
不痛不痒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无聊。但从叶惊阑这里说出来就别有一番滋味。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云岫想将这种感觉称为浅淡的愉悦。
排不上真正的令人欢喜,至少他不会使人生厌。
“刚才离开的那人,我也曾认识吗?”云岫微微偏头问道,她不想怀抱敌意去应对所有人与事,不如选择相信,相信眼前这个人。
叶惊阑长舒一口气,万幸云岫没听见金不换那一句“夫人”,她在无名岛上的据理力争自己一点都不敢忘。
若要是她起了心,定会认为是他同仆从们说的。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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