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想到你还是免不了七情六欲。扶疏,你可得记住了,女人如衣服,脏了、破了,换一件便可,你要是助我一臂之力,今后你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师。”
“软软于我是不同的。况且,王爷还没能扳倒朝元宫里的那个女人,切莫得意忘形。成则为王,入千秋史册,败则满门缟素,你我皆是野史杂记里的笑话。”析墨不留情面地点出了他们的真实处境。
元清涧爽朗地大笑,“扶疏,你真是太谨慎了些。元七不过是一介女子,如不是先帝听从她的建议,引狼入室,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要叶惊阑死,再嫁祸给卿萝,亦或是卿萝死,叶惊阑扛下所有罪责,都能让元七折了左膀右臂。”
“叶惊阑死?谈何容易?卿萝死在扬城,叶惊阑会毫无防备地任他人予取予求?陛下更不是愚人。有时我真的很钦佩王爷的满满自信,以及单纯到无以复加的脑子。”
“你要知晓,上一个这么评说我的人,已经成了花肥。”
析墨镇静自若地说道“沤成花肥?我想陛下没这么好心,她只会挫骨扬灰,不会给你做花肥的机会。”
“向来都是成王败寇,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只得认了。”
“王爷旷达不羁,析墨佩服。”
元清涧转了个话茬“我一直想知道你究竟应该叫扶疏还是析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