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我,现在好了,父王要关我禁闭,你们可以借题发挥了。”
“郡主实在是想多了,老身不会。”嬷嬷沉着脸。
“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啊,我平日里待你们可不好,依仗着父王的宠爱耀武扬威的,你们铁定会趁着我落魄了,给我穿烂衣,吃馊窝头,喝沟里的脏水,还要让我睡发霉的稻草……”宫折柳的眼泪在眶子里打着圈儿,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掉落,却久久没有顺着滴淌。
嬷嬷正色道“郡主,你是主子,我们是奴仆,奴仆是断不敢对主子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听闻后定是会要了我们的老命,还请郡主谨言慎行。”
“瞧,这不就开始顶撞我了,还教训我,指不定我进去了就发现什么老虎凳,辣椒水。”
“郡主!”
“除非你给我证实。”
嬷嬷一努嘴,另一个嬷嬷撒了宫折柳的手,小碎步挪到门前,一把推开了。
敞亮的小柴房。
不存在宫折柳所担心的问题。
当然,嬷嬷手中抓得死死的宫折柳也不存在了。
一溜烟跑远的宫折柳做了个鬼脸,腿蹬在墙上,手脚并用,攀上了院墙,挥挥手,“再会。”
云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无法再深入,不如作罢。
两个嬷嬷朝着宫折柳离去的方向追去,她回到了她插下安神香的墙边。
“云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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