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知,若是用这个呢?”他手里是一个佩环。
这是刚才云岫想到的,徐清慧遁入空门之前交予她的佩环,没想到叶惊阑竟随身带了过来。
析墨不动声色地接近尸体,就是为了让潮澈放松警惕,毕竟人在阵中,所想所做尽在她掌握之中。只有赌上一把,利用她的狂妄,自认为对陷入阵中的人了如指掌,这样才不会过多推算他的想法,最终达成他的目的。
他将佩环塞进了尸体的口中。
衔玉的尸体渐渐褪去了黑气。
析墨修长的手指一收一放,这个手势是他施术时惯常用的,早已脱离了借物施法。
忽起的大风,在院中乱窜。
不多时,包裹了一团物事。
那团不明了的物事渐渐由透明变成有色。
潮澈落地,劲风仍是不肯放过她,绕在她的身周。
“还是输给了你。”潮澈认输了,心服口服。
析墨不想深究,她在佩环被塞入尸体嘴里的时候就放弃了,和毫无斗志的人斗法,赢了也只是胜之不武。
过了很久,倒下的人才听到了一点风声,细碎的,轻抚绿草的风声。他们破了鸿蒙,挣扎着睁开眼,被第一道射进眼里的光芒刺得流了眼泪。
狗爷踢飞了明如月手中的刀子,一把夺过了西平王,跃到晋南笙的身边。
西平王像是突然老去,他干裂的唇在蠕动,却迟迟没能说出只言片语。
伴随着潮澈被俘,本就不堪一击的西平王府便顺理成章地成了狗爷的囊中物。
“世子的筵席,我定要吃上个三天三夜。”叶惊阑的脸色苍白,他还在和狗爷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
有一人挽长弓如满月。
箭尖指向明确,也许挽弓之人想要破坏这一扫死气的祥和氛围。
“嗖。”
白羽箭飞出。
在羽箭没入她的身躯时,落日的余晖正好洒在了西平王府的大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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